不如我們就此收手吧,爸你現在手上的錢夠你吃好幾輩子了,你放心,以后會好好照顧你的。”
沒想到趙靜剛說完,趙仁杰臉色一變,冷笑著說:“喲,我女兒出去了一趟,好像大徹大悟了。怎么。心里這是有什么想法了?說說看,爸想聽聽你對未來的規劃。”
趙靜心跳如鼓,不知道如果她告訴父親自己要嫁給崔軍,父親會不會答應?但崔軍這會兒已經恐怕再和家里交涉了,既然她已經決定選擇這條路,那她也該拿出誠意。
于是趙靜對著父親平靜的說道:“爸,你還記得崔軍吧?”
趙仁杰放下手中的噴壺,將花盆里的花草放在一邊,坐下來端起旁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對著女兒說道:“當然記得,怎么那小子又來糾纏你了?”
趙靜說:“爸,我和崔軍從小就在一起,如今,我求婚,說要讓我嫁給他,我答應了,如今回來就是想問問父親的意思。”
沒想到趙靜剛一說完,完結直接將手里的水杯朝著照進扔了過去。扭曲著臉對著趙靜吼道:“沒有我的同意,你竟敢私自答應嫁人,你好大的膽子,上一次我都跟人家曾老板說好了,等過一段時間你養養身體,我就送你過去京都。”
聽著父親要把自己送到京都,趙靜心里異常恐懼,那些會所明著是娛樂,暗地里干著不可見人的勾當,有時候淪為那里的人,活的連狗都不如,她不要去那里。
趙靜心里慌了,她不知道該怎么接父親的話,因為她要讓父親同意自己嫁到崔家,并且還要讓父親覺得嫁到崔家,對他有少不了的好處。只有這樣,精于算計的父親才會答應自己嫁到崔家。
想好了,接下來該說的話以后,趙靜平靜的對父親說道:“爸,與其去求別人,不如別人來求我們,崔軍,他可是崔市長的獨子,有他在,以后無論咱們有什么事兒,崔家都不可能放著咱們不管,再說崔家和蕭家兩家都是世交。既然女兒嫁不到蕭家,嫁入崔家的話,正好可以利用崔家。來完成我們之前沒完成的事兒,這樣既不用把送我去京都去求他們。而且以后我嫁入崔家的話,崔市長跟你就是親家,崔家的人脈我們可以隨時拿來用,這樣子比那些光有錢沒有權的暴發戶老板強多了不是嗎?”
趙靜一口氣將這些說完以后,就看到父親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似乎在想自己說的這些話到底是真是假,其實她說的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那天崔軍他跟自己說,無論以后自己發生什么事兒,他都會站在自己這邊,這正是她最想要的,既然這樣,不如老早的脫離父親的掌控,否則總有一天,父親一定會將自己身上最后一絲價值,全部利用榨干凈。
趙仁杰似笑非笑地望著女兒,對著女兒說道:“我女兒難得有這樣子的頭腦,不過這種套牢的方式真的是你愿意的嗎?還是說別人替你出了主意,想要擺脫我的掌控?”
趙靜生怕父親發現自己的小心思,對著父親說道:“爸,這個世上除了你,我再也沒有可以相信的人了,媽走了,我就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不論我走到哪里你都是我的父親,這點是永遠誰都改變不了的。”
趙仁杰沉思著,想著女兒說的話的真實性,如果他是一個真正的慈父,女兒找到喜歡的人。且要結婚的話,他無疑是不會反對的,可是,自從蕭家把他所有的一切從手中奪走之后,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如何重新爬起來,這段時間他找了很多投資人,可是對方都將自己拒之門外。因此他不得不將目光轉移到京都,可現在女兒回來,說要這個時候嫁人,難免讓他覺得,女兒已經大了,似乎越來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趙仁杰說道:“既然你說崔家非你不可,那你就讓那小子帶著他爹媽過來,我們雙方家長坐下來好好聊一聊,我替你把把關,如果到時候沒什么問題的話我也不反對。”
聽著父親這樣子說,趙靜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