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就是前段時間你跟朕說的那個能幫朕治療寒毒的人?”
當時還記得沈芊芊跟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整個人信誓旦旦,也就是說,她要請的人應該跟她關系很近。
如今看來,的確是關系親近。
“算是吧。其實妾身之前是想請妾身的師父給皇上診治的。不過妾身的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妾身還一直在尋找他。但妾身的師兄醫(yī)術也是了得。他過來主要是先給皇上把脈,實在是診治不了,那皇上只能再等等了。”
“好。那你就找個時間安排他進宮來吧。”
既然沈芊芊都已經做出了打算,他也不好說什么。
再者,她師兄能治好他,那就再好不過了。
這樣以來,他雙管齊下,跟隨了他多年的病癥很快就能痊愈了。
“此事,妾身已經安排好了,皇上只需今晚在妾身宮里好好等著就行了。”
沈芊芊聽聞墨重華這么說,隱晦地回道。
而墨重華聽聞她這么說,也就沒有再說別的。
都安排好了。
沈芊芊自己都出不了宮,她是有多大能耐把一個人給安排進宮,還是在晚上,所以說她師兄進宮的方式不用猜,就是悄無聲息的飛進來了。
這皇宮算得上天底下守衛(wèi)最森嚴的地方了,但或許沒有幾個人知道這皇宮對于某些人來說,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沈芊芊跟墨重華說完話沒多久,碧桃就做好了晚膳,兩人用過晚膳,跟往日一樣,兩人各做著自己的事情。
等到差不多半夜的時候,小六領著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走進殿中。
要說騷,許飛白是真的沒跑。
人家夜里出來都是穿夜行衣,像他這般一身白的,墨重華還是頭一次見。不過他能穿一身白順利來到擷芳殿,不得不說,他對他的武功極為自信。
“草民見過皇上。”
許飛白在外面浪蕩不羈慣了,一向沒有規(guī)矩的他這輩子除了見他師父,他會規(guī)規(guī)矩矩地行禮。
除此之外,他還沒將誰放在眼里過。
皇上也是如此。
所以他見到墨重華后,雙手懶散地一抬,隨性地見了禮。
“你是芊芊的師兄,不必跟朕這般客氣。先生請坐吧。”
許飛白雖然行了禮,但是他行的禮就是無禮,不過墨重華不是那么小心眼兒的人,而且他知道混跡江湖的人都生性懶散,所以并未跟許飛白計較,反倒看了沈芊芊一眼后,請著他坐下。
聞言,許飛白也瞄了沈芊芊一眼,大大咧咧坐了下來。
這個皇上還不錯嘛,年紀雖然小了點兒,但脾氣挺合他口味的。
“師兄,你快點給皇上診脈吧。診完脈,要是能治就寫下方子,要是不能治,你就趕緊離開。”
墨重華對許飛白客客氣氣的。
沈芊芊見他這副調調,恨不得一巴掌將他給扇飛。
這都什么時候,他還拿腔拿調的,正常一點不行嗎?非要擺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沈芊芊一句話就戳破了許飛白的偽裝,讓他尷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