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搶我的東西,所以故意把我引到這里!”鳴皋冷聲道。
“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這樣的東西,我著實不敢收啊!”
“既然知道不能亂收,那你三番兩次故弄玄虛卻是為何?”
“你話問到這個份上,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我看中了你,想留你在我身邊做事!”那姑娘坦率道。
“做事?做何事?”鳴皋端起侍女剛奉上的香茗呷了一口,盡然是正宗的太平猴魁。
“你會做何事?”那姑娘也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平生別無所長,唯有騎技還能湊活!”鳴皋道。
“好!那你今日就先歇著,明天我帶你去個好去處!”那姑娘爽朗一笑。
當夜,鳴皋就被帶到一個叫縹緲閣的地方住下來,珍饈美酒、金池香湯自不必細說。隔天鳴皋著一襲白衫,外罩一襲淺灰紗袍,簡單用金線絲絳一系就準備出門。這時那姑娘進來拉著她看了一圈,她見鳴皋金冠束發、風姿俊秀不凡,忍不住贊道:“打扮一下,還真是個標致人物。若我不知你是女子,恐怕多看兩眼也要動心了。你這修容術,可真是絕了!”
鳴皋一笑,學著那些紈绔子弟的樣子伸手捏住那姑娘精致的下顎,湊近她道:“對你這樣的美人兒,本公子向來,來者不拒!”
“哈哈哈……你可真是笑死我了!”姑娘推她一把,又是一陣嬌笑。
鳴皋與那姑娘分坐兩車來到帝都西郊的一處建筑群,她打眼一瞅這恢宏的氣勢就知道這怕是專供王宮貴胄游樂的閬苑。這種地方鳴皋倒沒去過,畢竟她是公主,出入行止都有嚴格限制。但她聽侍候哥哥們的小太監說起過,知道這是個溫香軟玉、博彩嬉樂的消遣所在。
進門這一路,目之所及的奢華不可描述,但鳴皋顯然對這滿眼的富貴氣熟視無睹,她的表現又讓帶她來的姑娘多了幾分好奇。
“來過這兒?”
“沒!夢到過!”鳴皋笑一聲。
“哈哈哈,我發現以后還離不得你了,怪會逗人開心的!”
“呵呵……”鳴皋尷尬聳聳肩,“你管飯就好!”
這么大的建筑群落,自然不是用腳走,這里可以選擇騎馬、乘轎攆、甚至乘花船沿人工河繞行……那姑娘與鳴皋走了一段便乘攆先走了,隨后就過來一個面貌冷峻的年輕后生接待鳴皋。
鳴皋見那人生得筆挺英氣,再見他上馬動作干凈利索,心知此人定然也是個騎手。鳴皋與他騎馬到了一處館舍,那人率先下馬侍立在臺階前,待到鳴皋要下馬時,一個仆人小跑上前,匍匐在地上等著做她的腳踏之用。鳴皋看一眼領她來的后生,見他滿臉鄙薄表情,再看那館舍正門上書:“神駒營”三個大字,隨即她注意到那扇大開著的門,門中間釘著一根橫著的寬木欄。也就是說這門要么騎馬跨過去,要么下馬鉆過去。鳴皋馬上明白這是怎么回事了,她笑了笑,吩咐那個準備給她墊腳的仆人退下。
繼續閱讀!
“你信么?可別逞能!”領她來的人吹一聲口哨,輕蔑地說。
“瞧好了!第一天來,豈能把日后的飯碗都砸了?”鳴皋說著,抖了抖韁繩退后幾步。緊接著一揚馬鞭,那馬就快跑著沖到臺階前一躍而起,就在馬躍起的瞬間,鳴皋身子向后一仰,上半身整個地貼在了馬背上,就見那門梁擦著她的頭略過,“噠”一聲,人與馬輕松進到了館舍里。
“彩!”那黑衣后生不禁拍手稱贊,“不愧是炎麟姐姐選中的人!有兩把刷子!”
鳴皋騎馬在神駒營兜了一圈,館舍兩側都是間隔有序的馬廄,粗略看下來約莫有上百匹駿馬。這些一等一的寶馬在馬廄里悠然吃著草,每一處馬廄都有一個專門的侍衛看守。鳴皋眼見這么多匹皮毛鮮亮的上等馬出現在自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