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地說。
出了府門,鳴皋在街上一通采買,她本想也買件東西送給蕭齊衍當生日賀禮,珍兒卻忙不迭制止了她,“您可知,為何兩位夫人都不敢提為殿下慶生一事?”
“蕭齊衍是她們的夫君,送不送都一樣吧!可我客居于此,以后與他也不會再有來往,算是臨別前的禮數了!”鳴皋隨口道。
“不是這么一回事!你若送禮,恐怕會適得其反!”
“這卻是為何?”鳴皋皺起眉來。
珍兒想了想才壓低聲音對鳴皋道:“如果林小姐沒被太子看上,她今年這個時候就應該嫁到我們府里的!”
聞言,鳴皋選禮物的手僵了片刻,難怪蕭齊衍昨天就未露面了,想來應該是去哪個不為人知的地方借酒澆愁了。
“那就不送了!”鳴皋很干脆地轉身出門,在帝都熱鬧的街巷里,她撞見一人在叫賣手里的孔明燈。
“貴人買幾個孔明燈吧!年關將至,留著祈福也好啊!”
“祈福?”鳴皋心中一動,對珍兒說,“珍兒,不如我們買些給將軍祈福,這樣就不算送禮了吧!”
“別!你這有獻媚邀寵之嫌,不定人家又會在背后怎么說你了!”珍兒斷然否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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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打算在山中過夜,干嘛要讓人家知道?我臨睡之前順便放了就行了!”
“你要到山中過夜?”珍兒驚詫不已。
“嗯!我在山中租了個場地養馬呀,這些時日都沒去看,我不放心!”鳴皋如實回答一句。
“養馬的地方?”珍兒心想那一定是個極荒僻的去處,心中自然不愿通往,鳴皋自然也是看出來了,她便主動提出不用珍兒陪同。
“殿下會責罰我的!”珍兒低著頭,悶悶不樂。
“不會的,今天這么特殊的日子,他應該不會回府。就算回去,恐怕也是不醒人事了。”
“你還是不要為難我了!”
“怎么是為難?那些馬是我現在僅有的家產,我必須要去看看才放心!”
見鳴皋態度堅決,珍兒也無可奈何,她把鳴皋采買的東西拿回府去,而鳴皋獨自一人去了城郊山中。
喂馬、刷馬、整理馬廄……鳴皋累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等她把一切收拾停當也已經三更半夜了。臨睡前,她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幾個買回來的孔明燈,想著既然買都買了,還是去放了吧,不然留在這里又有什么用。
洗漱完,她在山中找了塊平坦地方點燈。一個人放燈,還真是費勁,鳴皋折騰了半天才成功放起一個,看著漫天繁星下那盞冉冉升起的孔明燈,鳴皋忙不迭開始許愿。
“希望蕭將軍能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庇護一方黎民百姓!”
“希望蕭將軍能得圣寵,日后找到一個能與之攜手相伴一生的女子!”
“希望……”
孔明燈一個一個升上天空、融進夜色,鳴皋在山上冷的直發抖。她與蕭齊衍并沒有產生什么感情,只是她想到以后天涯兩處、永不相見這個人了,還是記人之好、常懷善念。
她剛弄完準備回去,不料剛一轉身就見一個人忽然站在了她面前。
“啊!……”鳴皋尖叫一聲,心臟差點沒嚇跳出來,“你……是人是鬼?”
“怎么跟殿下說話的!”火把一晃,又多出幾個人來。鳴皋心依舊在“噗通、噗通”亂跳,大半夜出現這樣始料未及的場景,真是會把人嚇死。
“你們先下去,到馬場等我!”蕭齊衍的聲音清晰入耳,他還是那副冰冷、威嚴的模樣。
“將軍,你……怎么來了?”見人都走了,鳴皋心神稍微緩和了些。
蕭齊衍沒說話,徑直往前走了兩步,鳴皋尚不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