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放肆!不要臉!你堂堂瑨王,盡然干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趙恒月氣哼哼道。
“我都是被你給逼的!”
“你這是天生的!本性!你還賴我?”趙恒月真想一腳把他踹下馬去。
蕭齊衍聽她氣勢洶洶地與自己斗嘴,心里突然感到很踏實。
“趙恒月,我喝醉了!我頭疼!”蕭齊衍伏在趙恒月背上,卸下了他所有的成熟與威嚴。
“我送你回府!等會兒叫人給你煮一碗醒酒湯!”趙恒月語氣不禁柔和了些。
“跟我回去!”蕭齊衍下意識把她抱緊了。
“是我做錯了事,你殺一儆百是應該的!”趙恒月低聲回答一句,語氣里終于有了認錯的意思。
“你嘴上說叫我走,但心里卻想著我留下來。你吃醋對吧?”蕭齊衍的聲音就像夜風一樣輕。
“……沒有!你想走就走!”趙恒月嘴硬地說,“你到了!”趙恒月勒住韁繩,前方不遠就是瑨王府的大門口了。
“調頭!帶我回家!”
“這就是你的家!”
“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蕭齊衍道。
聞言,趙恒月愣了愣,馬在原地徘徊了幾步,趙恒月心里涌起一絲莫名情緒,但嘴上卻還是冷硬地說:“你恐怕真的喝醉了!”
“給你兩個選擇:跟我回去或者帶我回去!”蕭齊衍不下馬也不松手。
“有第三個選擇嗎?”
“沒有!也不許!”蕭齊衍霸道地說。
“你這個人……”趙恒月有些惱,想說點什么又說不出了。
深更半夜趙恒月做賊一樣把蕭齊衍帶回別院,她壓低聲音,提醒一句:“你最好別出聲兒,侍女們累了一天,好不容易睡下,要知道是你來,所有人就都要被折騰醒!”
蕭齊衍看著趙恒月那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他笑道:“趙恒月!你現在的樣子就像要跟我偷情一樣!”
“滾!”
“嘶!你謀殺親夫啊!”
與黑燈瞎火之中,蕭齊衍被趙恒月狠狠踩了一腳,但隨即趙恒月也被蕭齊衍壓在了窗邊墻壁上。月光透過窗欞,灑在趙恒月與蕭齊衍臉上,蕭齊衍深邃如星空的眸子漸漸逼近。
“別!”眼見蕭齊衍的唇就要覆過來,趙恒月下意識用手指擋住,她又想到自己身上的傷疤,害怕破壞這一刻的美好,自卑感從內心深處洶涌而來。
蕭齊衍與她四目相對,語氣溫柔又懇切,“月兒!我知道你心中希望的那個瑨陽,知道你心中期盼的那個家。如果按照我的本性,我愿意押上整個瑨王府、所有人的性命陪你豪賭一場。可是,我不能這樣做,你明白嗎?我心里真的很害怕……害怕你做的事超過我能保護的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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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趙恒月看著他,內心一瞬間閃過千萬種情緒,但最終卻咬著唇心志堅決地回答道:“我不會放棄的!”
“……”
“封地就是我們的家,你不允許胡族踐踏家園,難道我就能允許家人互相踐踏嗎?那些拿著手中的權利欺凌弱小者,我就是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這里需要新的秩序!”
“匹夫之勇如何能改天換地?非常之法又怎是長久之道?”蕭齊衍嚴肅地問。
“所以我要團結更多有能力的人,我以王府的名義招賢納士就是出于這個目的。瑨陽的官場必須能者居之,只有替換掉那些酒囊飯袋,整個封地才能高效運轉起來。這對邊境的軍事也是非常有利的。”
“趙恒月!”對于這番話,蕭齊衍心底是非常贊同的,只是他從未想過說這話的人會是趙恒月。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萬望殿下能答應!”趙恒月道。
蕭齊衍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