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齊衍走遠(yuǎn)的背影,蘇玉心里的火氣“噌”一下就上來了,他心道:“蕭齊衍,你踹我這一腳,老子遲早要叫你連本帶利還了!”他馬上命令手下人去暗查這是怎么一回事。
“張舒望?”蘇玉一聽這個名字就想起花影那天交代的事,他冷笑一聲,道:“我還沒找你的麻煩,你倒主動找起我的麻煩來了。投胎也這么著急嗎?成全你就是!”
隔天,張舒望莫名其妙精神恍惚一下,失手打碎了趙恒月屋里的一件瓷器。蕭齊衍正在趙恒月房里,一見是他,立馬想起他對自己進(jìn)的讒言。蕭齊衍惱火道:“這屋里的東西也是你能隨便打碎的?帶下去,打五十板子!”
“王爺……王爺……”
張舒望剛被拖出趙恒月的屋,一個侍女就對丑奴兒說:“左領(lǐng),您前兩天不是一直在打聽那個手絹兒嗎?那手絹兒的材質(zhì),瞧著可不像是丫鬟能用的東西,四管家專門負(fù)責(zé)給主子們買東西,你問問他,沒準(zhǔn)兒他能知道?!?
“嗯!這倒是!”
等張舒望被拖著從丑奴兒面前過時,丑奴兒順手揪住了他?!八墓芗曳噶耸裁词聝??”丑奴兒問侍衛(wèi)。
“他打碎了王妃屋里的東西,王爺要打他板子!”
“四管家可是王府里的紅人,因為打碎一件東西,王爺至于打他的板子嗎?”丑奴兒笑一聲,隨即掏出那塊在趙恒月屋里撿到的手絹,她道:“四管家,你好好兒瞧一瞧,這是什么呀?”
張舒望一看那手絹,再見丑奴兒這樣問他,心里當(dāng)時就涼了半截,他哆哆嗦嗦道:“在下不知!不知!”
“不知?王府女眷的東西,還有四管家你不知的?”丑奴兒是趙恒月手底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殺手,平日就森冷兇煞,更何況是問話的時候。張舒望做賊心虛,他以為丑奴兒已經(jīng)知道了些什么,忽然“噗通”一聲就給丑奴兒跪下了,他哆嗦道:“都是花影那賤人想害我……我……”
丑奴兒反應(yīng)多快,上元佳節(jié)那天,張舒望可是到別院送過東西的,花影那天是晚上值勤,他怎么能見到?除非他晚上來過。想到這里丑奴兒飛起一腳,直接就把張舒望從回廊踹飛到院中,“嘭”一聲巨響,張舒望撞在院中石桌上,當(dāng)即吐了一口血。丑奴兒過去一腳踩上張舒望面門上,一字一頓問道:“大晚上的,你進(jìn)王妃房里?”
“我沒碰她!我沒碰她……我……”張舒望已經(jīng)嚇得魂不附體,然而剛說完這一句,丑奴兒就全明白了,她咬牙切齒道:“原來是你??!哼!沒碰?”丑奴兒的腳移到張舒望手骨上,稍一用力,只聽“吧!”一聲脆響,張舒望的手骨應(yīng)聲而斷。
“??!”張舒望一聲慘叫,把蕭齊衍都驚動了。
“丑奴兒,你想干什么?!”蕭齊衍出屋正見丑奴兒一臉殺氣,不禁吼了一聲。
“元宵節(jié)晚上,這狗東西趁我不在,盡摸進(jìn)了王妃的房里!王爺怎么不問問他想干什么?”丑奴兒說著腳直接踩在了張舒望的命根子上,她冷冷道:“你不說是不是?”
“我說……我說……我只是……只是碰了她的衣帶,然后她的頭疾就發(fā)作了……”
“哪只手碰的?”
“這……這只!??!”張舒望剛把左手微微抬了抬,又是一聲慘叫。丑奴兒這次是用腳碾,她要把張舒望的每一根手指頭都要細(xì)細(xì)碾碎?!澳愕氖?、眼睛,一件都不能留!我要把你這狗膽包天的東西,全身上下的骨頭一寸一寸踩斷!”丑奴兒一想起那天自己推門而入看見的場景,就不禁怒火中燒。
蕭齊衍大致聽明白了,張舒望盡然解開了趙恒月的衣帶,這他怎么能忍。蕭齊衍三兩步?jīng)_下臺階,他一把推開丑奴兒,“讓我來!”說著一腳下去,張舒望的命根子當(dāng)時就沒了。
看著當(dāng)場疼暈死過去的張舒望,蕭齊衍余怒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