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的禁術。
“你這是……怎么呢?”
趙恒月看著蘇玉那張黑下來的臉,嘟嘴道:“不就是毀壞舊的皮肉再催生新的嗎?除了程序麻煩一點兒,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蘇玉不說話,人的皮肉若真那么容易換,那這還算禁術嗎?不說別的,就換皮人過程中要承受的痛苦,就已經不亞于在十八層地獄里受折磨了。
“我想……穿裙子了!”趙恒月的聲音小的如蚊子哼,可是蘇玉卻覺得一個炸雷響徹耳際。原來又是自己隨口一句,叫這個傻女人聽到心里去了。
“我不同意!”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蘇玉莫名惱火,就要出去,趙恒月卻突然哭了,蘇玉愣在那里,就那么看著她哭。
“我要怎樣才好?你把我休了吧!我這身皮肉,連穿一件讓你喜歡的裙子也是不能的!”趙恒月這句哽咽之言,仿佛有萬鈞之力,蘇玉那顆石頭心猛一下被擊的粉碎。他慚愧地垂下頭,盡可能冷靜道:“若一個男人真心愛一個女人,不會愛的那么膚淺!我那是……說著玩兒的!”
“夫君,謝謝你安慰我,給我留了臉面。可我并不是木頭,我能感覺到的。你的確喜歡那些身姿窈窕的女子,你對衛丑不就是那樣嗎?當年就是因為這一身的傷,我不敢靠近你,更不敢跟蘭妃爭寵。我真的心累了,我自己想穿裙子了,我穿給我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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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秘術所載,換皮要經歷七七四十九天,過程自然遠非常人可忍。蘇玉為了減輕趙恒月的痛苦,特別研制了一種麻醉藥。趙恒月躺在這樣的麻醉湯藥中,毀壞皮膚的當時能無痛無感,可修復過程中,每時每刻全身都如在烈火中炙烤一樣難忍。
“王妃,你好端端的換皮做什么?”丑奴兒不知道其中緣由,看著趙恒月痛苦萬狀的模樣很是不忍。
“我可能真的是……瘋了吧!”趙恒月痛苦地自嘲一聲。只有蘇玉一人清楚,她心甘情愿受這樣的罪,只是為了給那個已經記錯的夫君穿一件裙子。
“痛嗎?”蘇玉上藥的時候問趙恒月。
“痛!可是……我一想到……過些時候我就能穿裙子在你面前……就……不痛了!”趙恒月咬緊牙關,疼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可還是硬憋出一絲笑意來。
“不是我!是王爺!”蘇玉糾正道。
“呵,你又把我往外推了……”趙恒月疼的已經沒有力氣再對蘇玉發火,她按照蘇玉跟她講的問道:“那你受宮刑的時候也一定也這么痛!你恨不恨我呢?”
“恨你什么?”
“恨我薄情寡義,恨我無恥下賤,你在受刑,我卻在王府里逍遙快活!”
“是!”蘇玉突然手下一使力,他是聽了這話不由想到蕭齊珍了。然而此時,卻是趙恒月一聲慘叫翻下床榻。
“王妃!王妃!唉!你說點別的不好嗎?!”蘇玉懊惱回過神來,恨不得把自己的這雙手當場剁了。
趙恒月超人的意志,使得這次換皮很是成功,接下來是長達半年的修養。一日蘇玉坐在院中看書,趙恒月的貓從回廊竄了出來,那只貓輕輕一躍就跳到了蘇玉身上,蘇玉并不喜歡貓,他手一拂就把貓趕了下去,然而他的白衣上卻留了一個淺紅的爪子印。蘇玉很是惱火,然而一瞟之下那爪印盡是血跡。蘇玉書一放,三兩步就進到書房里,趙恒月正坐在那兒查賬,見他忽然闖進還愣了一下。
“夫君……”
“你的手果然又流血了!你的新皮還未養好,抱著貓,它的爪子稍蹭一下都會破的!”蘇玉捉住趙恒月的手,滿臉都是責備之意。
這時趙恒月才看到自己手掌靠近腕部的地方有一道口子,“一點兒小傷而已,我以后注意點兒就行了,你別生氣。”趙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