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月侍了寢,不管她隔天如何惱羞,這件事已經不可改變。好在她大發(fā)雷霆的時候,蕭齊衍已經外出忙公務去了。至于蘇玉,蕭齊衍還沒出門,他就請假回蘇宅探親了。隔了月余,蘇玉再回瑨王府,趙恒月貌似已經冷靜了,她跟蕭齊衍的關系也逐漸在恢復。
一天晚上,趙恒月發(fā)了高燒,蕭齊衍去了軍營尚未歸來,丑奴兒想到蘇玉已經回府,就要把他找過來。趙恒月一聽“蘇醫(yī)師”三個字,立刻嚴辭拒絕,她道:“不準去!王爺尚未回府,這深更半夜的你叫他來,到時若有人嚼舌根子,本妃要如何解釋?!何況他已不是我隨傳隨到的醫(yī)師,本妃也再不想欠他人情了!”
趙恒月硬撐了一個晚上,第二日病就拖重了。蘇玉心口莫名疼了一個晚上,第二日一早不等丑奴兒來找,他自己不請自來了。趙恒月瞟了一眼蘇玉,有氣無力地問丑奴兒:“醫(yī)女呢?”
丑奴兒只能如實回答:“我剛要出門,蘇醫(yī)師正巧來了,所以就沒去叫!”
“去叫!”趙恒月態(tài)度很堅決。丑奴兒也不知道趙恒月為何一回府就翻臉不認人了,她天天都在趙恒月身邊,自然知道趙恒月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并沒有真的把蕭齊衍想起來。可她現(xiàn)在對蘇玉的態(tài)度,真是奇怪的很。正在丑奴兒為難之際,蘇玉開口了,他道:“醫(yī)女告了假,所以今天我才頂替她的!”
“那就去叫其他駐府醫(yī)師!府里還能缺了醫(yī)師不成?”趙恒月明顯是在賭氣。
蘇玉也不生氣,轉而對丑奴兒道:“那就勞煩左領跑一趟吧,在其他醫(yī)師來之前,我自會在這里守著,以免王妃有個什么差池!”
“嗯!那就有勞蘇醫(yī)師片刻!”丑奴兒轉身出去了。
丑奴兒走后,屋里的氣氛十足冰冷,“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見你!咳咳咳……”趙恒月因情緒激動,不住咳嗽。蘇玉無動于衷地看著她,非常冷靜地說:“出去可以,但我想你有必要聽聽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你想說什么?還有什么好說?”趙恒月咆哮道。
“我知道你痛恨我的做法!是啊!若沒那顆藥的作用,你怎么可能這么快就侍寢了呢?但你想過沒有,一旦你真惹怒了他,我死不死不要緊,你接下來該怎么辦?以前你以前的心高氣傲,從不把男人的恩寵放在眼里,但事實上呢?男人的恩寵重不重要?尤其在你生活的這個環(huán)境里!我看,你怕是深有體會了吧?!”
“哼!我有手有腳,就算王爺哪天把我休了,我照樣可以衣食無憂,過自己想過的生活!”趙恒月不屑道。
“沒人說你不行!只不過女人年老色衰、你又哪天神志不清時,淪為廢妃、淪為瘋子、遭人暗害……什么樣的下場都有可能發(fā)生。你能預知以后的事嗎?更何況你若被廢,你兒子的世子之位能保得住?你自己好好兒想想清楚,到底跟我置氣重要,還是你兒子的前途重要!你可別忘了,蕭瀚不單是你們瑨王府的長子,是王爺寵愛的女人林蘭所生,他的親姨媽,也就是林羽兒,人家如今可已經是蕭國的太后,蕭瀚的表哥更是穩(wěn)穩(wěn)當當坐在了龍椅上!蕭譽、蕭云的世子位能不能坐穩(wěn)先不說,倘若一朝你再瘋了,他倆的下場怕是比你還要慘過千倍!你信不信?”
蘇玉一席話,趙恒月的病都被嚇好了一半。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丑奴兒已經帶著蕭齊衍的御用醫(yī)師站在了床邊。趙恒月抬眼看了一眼剛剛進來的醫(yī)師,抱歉道:“王醫(yī)官,抱歉勞動您跑這一趟,剛剛蘇醫(yī)師給我看診過了,現(xiàn)在已經稍微好了些。若再有別的情況,我再請您過來。芳若,你去把本妃的高麗參拿一支過來,本妃聽聞王醫(yī)師的母親近日身子也有些不適!”
“王妃,萬萬使不得!王爺已經賞了不少東西,您的參,我家中老母如何能享用?”王醫(yī)師連連推辭道。
“呵!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