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祭旗!”蕭瀚“咔”一聲就把佩劍拔出來了。
“瀚兒!你想干什么?!為將者,任何時候都要冷靜!”蕭齊衍緩緩睜開眼睛,嚴(yán)厲訓(xùn)斥一句,緊接著他問:“前方戰(zhàn)事如何?胡族退了嗎?”
“退了!還請爹爹放心!”
“恐怕只是暫時逃遁,你萬萬不可掉以輕心!”蕭齊衍提醒道。
“是!董瀚將軍和張聃將軍已在各個隘口增兵布防,其他各部也都嚴(yán)陣以待!”
“那就好!”蕭齊衍咬緊牙關(guān)撐起身,屏退其他將領(lǐng),這才道:“你弟弟的事,先想辦法瞞住。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讓你大妃知道!你親自回去一趟,就說我受傷了,想讓她到龍首城中照料!”
“是!”
蕭瀚突然從軍中回來,并帶回蕭齊衍受傷的消息。趙恒月趕忙把府中事務(wù)交代一番,隨他去了龍首城。一路上,蕭瀚對她冷冷冰冰,趙恒月一心擔(dān)憂蕭齊衍的傷勢,并沒有與他產(chǎn)生正面沖突。到了龍首城,蕭齊衍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趙恒月一見他受傷的樣子,情緒不免又波動劇烈,蕭齊衍旁若無人地抱住了她,聲音都有些不受控制地哽噎了:“我沒事!沒事!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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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這把年紀(jì)了,沖鋒陷陣就交給年輕人,也讓人家多立點功勞!現(xiàn)在譽兒、云兒不在身邊,你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你要我可怎么活?”趙恒月泣不成聲。
“我知道!我知道!”蕭齊衍忙不迭點頭,一聽“譽兒”兩個字,眼淚就忍不住簌簌往下落。
等安頓好了趙恒月,蕭齊衍以軍中還在急事為由,連夜趕回了瑨陽城。蕭譽的遺物很快送回王府,蕭齊衍必須趕在趙恒月察覺之前,把這些東西妥善藏好。蕭齊衍流著淚親手整理蕭譽留下來的東西,當(dāng)拿起蕭譽那把隨身攜帶的佩劍時,蕭齊衍突然感覺到了異樣。他定睛仔細(xì)觀瞧,在劍柄的紋飾縫隙里有未擦拭干凈的血漬。蕭齊衍沿著特定的紋路找到暗藏的機關(guān),只聽“咔!”一聲脆響,機關(guān)打開,劍柄掉落在地上。蕭齊衍從里面取出一個細(xì)管,打開一看,盡然是一封血書。那上面的文字,都是用他獨創(chuàng)的軍事暗語寫的。蕭齊衍一目十行,震驚之色溢于言表。“嗵!”蕭齊衍一下跌坐在椅子上,然而他顧不得心中悲痛,立刻提筆疾書一份密詔并八百里加急送往帝都皇宮,與此同時他緊急派出心腹秘密前往周國。
蕭齊衍的秘折陳放在新君案頭,面對這份蕭譽用生命換來的緊急軍情,蕭國朝堂嘩然震驚。原來胡族聯(lián)合北狄對周國軟硬兼施,要三國共建聯(lián)盟攻打蕭國,殺死質(zhì)子是為了斷絕周國的退路逼其就范。在蕭譽被退下懸崖之前,周國已經(jīng)計劃用小股兵力在邊境滋事,好吸引蕭國的注意力,然后北狄與胡族分別從側(cè)面和后方偷襲。等蕭國調(diào)動兵馬迎擊北狄、胡族時,周國再派三十萬大軍從西線棲凰、鳳山、天麓等蕭國防守薄弱的隘口攻入。這樣非但是三面夾擊,還能讓蕭國腹背受敵。如此一來,蕭國極有可能在毫無準(zhǔn)備的情況下被列國瓜分。
在生死存亡的危難關(guān)頭,蕭國朝臣這次出奇同心,蕭齊衍也被秘招到帝都,共同商討對策。很快蕭國做出周密布防,兵部尚書鄭道先后從腹地抽調(diào)二十五萬人馬加強各邊塞隘口的防守,老將蒼榮與蕭齊衍分別陳兵狄、胡入境要道,以逸待勞,只等北狄、胡族“光臨”。
蕭國這邊剛剛部署完畢,果不其然,周國那邊就率先開始動作了。蕭國將計就計作出回應(yīng),引誘北狄、胡族大軍入境。然后蕭國傾全國之兵關(guān)門打狗,這一仗幾乎全殲北狄、胡族主力,胡族、北狄偷雞不成蝕把米,以損失二十萬生力軍的代價敗退。周國剛攻下鳳山,就聽見北狄、胡族大敗的消息,為了日后與蕭國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周國立刻調(diào)轉(zhuǎn)槍頭幫助蕭國清理北狄余孽。蕭國這回險過剃頭,雖然也損失十余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