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
“你跟王爺平日都忙,就把玉兒送到我這里吧,干娘別的忙幫不上,給你看看孩子還是能行的!”
“要沒您幫著帶,我還真把她沒招了?!壁w恒月發自內心感慨一句。聊了一會兒尋常的家長里短,東方秀道:“前陣子,我在城里碰見你劉叔了!”
“劉叔?”趙恒月有些意外,自從那年她花了大價錢把劉權從閭國贖回來后,他就杳無音訊了,“他……還好嗎?”
“瞧著不咋好!”東方秀搖著頭,輕聲道:“我見他穿的單薄,一直在咳嗽,人也瘦的不成樣子。他也瞧見了我,但好像不大好意思,一轉眼就不見人了!”
“唉!他是個要強的人!心里應該還是過不去那道坎兒??!”趙恒月嘆一口氣。
“生意做的大,難免要得罪不少的人。他這輩子也是可憐,全家老小被仇家殺了,好不容易從牢里撿回一條命,好日子沒過幾天,又……唉!擱在誰身上能過的去這坎兒???”東方秀也嘆了一口氣。
“這些年我就是在找他了!只要還在封地內,就不會有人敢把他怎樣的!我還是想法子把他找回來吧!說實話,現在我這邊生意鋪排開了,急需有人能幫襯著點兒。要是他能回來,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趙恒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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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一回去,趙恒月立馬叫丑奴兒親自帶人去找劉權??吹焦鞘萑绮?、落魄不堪的劉權再次站在自己眼前時,趙恒月的眼淚忍不住當場掉下來。
“劉叔啊,您總算是肯回來了!”趙恒月聲音都有些哽住了。
“哭什么哭!我還沒死了!”劉權心里感慨、感動,但嘴上還是以往的囂張氣焰。
“呵!”趙恒月聽見這句熟悉的腔調,破涕為笑,她胡亂把眼淚抹了兩把,假裝高傲道:“你死了我才不哭了!哭你也瞧不見了,我還裝這樣子干嘛?!”
“呵!”劉權也笑了,他往邊上的椅子上一坐,斑駁的胡子都因咳嗽而顫抖不停,“瑨王妃把我找回來干嘛?我就一個脖子以下全入黃土的人,吃不起你的閑飯!”
“再有錢也不能養閑人!無利不起早!天下沒有無價值的東西……這些你教我的,我可一句也沒忘!你想吃閑飯?想得美!”趙恒月說著也坐下了。
劉權身體不適,繼續一通猛咳,趙恒月趕緊上前給他端茶撫背。“去!去!去!老夫可受不起!”劉權邊說邊推開趙恒月,自己繼續猛咳,趙恒月只好站在一旁默默看著。
劉權這輩子經歷大起大落,家里世世代代都經商,不太相信感情這種東西,如果你不求回報,他反而不會幫你。趙恒月等他緩和了,這才又說:“劉叔啊!本妃花這么大氣力把您老請回來,是想讓您繼續當我的財神爺??!我把您供著,自然就會五路亨通、財源滾滾!”
“老咯!你見過財神爺有混成我這個模樣的嗎?”劉權沒好氣道。
“您老奇貨可居,就像姜太公,八十歲才封侯拜相,在這之前那還不是一樣窮困潦倒,在江邊釣魚為生嗎?”
“照你這意思你還成了周文王了,真不要臉!”劉權一點面子都不給地說。
“哈哈哈!要臉做不成大生意!反正你是這么教我的!你就回來吧,我當你是答應咯!您老喝口茶,我給您好好兒絮叨絮叨!”趙恒月很會掌握主動地說。接下來,不管劉權愿不愿意,她就把目前的生意大體匯報了一遍,劉權聽著聽著,便道:“哼!你想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坐在家里給你當看門狗?老子不干!”
趙恒月一皺眉頭,她原本想讓劉權坐鎮后方,完全是處于對他身體和安全的考慮,劉權這意思是他還是要沖在前面,讓趙恒月坐鎮后方。
“河道、水網,你個旱鴨子能玩兒的轉嗎?何況蕭國這攤子事兒,你都還沒搞明白,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