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輸誰贏還不一定了!”蘇玉看著好好的衣服又被趙恒月弄臟了,正要惱火,趙恒月白他一眼,道:“要不這樣,一刻鐘后,下面這門若真響,你這衣服本妃親自給你搓干凈,怎么樣?”
“這可是你說的!趙恒月,你麻利給我立張字據(jù),空口無憑,我簡直信不過你!”蘇玉道。
“切!立就立,我非但要拿到一千兩黃金,等下回去還要用墨在你后背上個大烏龜!叫你愛干凈!”
“嘖、嘖、嘖!睚眥必報啊,趙恒月!那你等下輸了,我何止要給你畫烏龜……”
正在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一個美少年匆匆跑上樓來,他長的比蘇玉當(dāng)年還要邪魅動人。
“主人,你約的人來了!”
“好!你先下去準(zhǔn)備!你這輩子的前程就在今天晚上,能不能把握住,全看你自己的了!”蘇玉道。
“明白!謝主人栽培提拔!”那美少年拱手一禮便退下了。
蘇玉勾起一抹笑,還沒等趙恒月說話,他已經(jīng)把燈吹滅了,趙恒月閃身躲進(jìn)密室,蘇玉在黑暗中得意道:“準(zhǔn)備好給我洗衣服!買定離手,下注無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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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瑞儀是穿了宮女的衣服從密道潛伏出宮的,身邊只帶著兩名心腹女官。她已經(jīng)上樓了,心臟還在“噗通”、“噗通”亂跳。說實話,這實在是太刺激了,她從小到大,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不計后果地放肆。
“蘇玉,你在嗎?”趙瑞儀躡手躡腳將門推開,然而里面伸手不見五指,空蕩蕩靜謐無聲,她正不知所措,身后的門“吱呀”一聲自動關(guān)了。趙瑞儀嚇得瞬間心提到嗓子眼兒上,正往后退,猝不及防身背后一團溫?zé)幔K玉摟住了她。
“呵呵呵,太后果然是鳳毛麟角、極品女人,膽量和身材都是一流。”蘇玉一面用他特殊的氣息故意撩撥,一面順著趙瑞儀的腰線摸了下去。
“蘇卿,你可真是……”趙瑞儀的呼吸都瞬間凌亂了,趙恒月在隔間密室清清楚楚聽到她姐姐各種不堪言辭,她真大跌眼鏡,羞憤難當(dāng)。好歹堂堂一國太后,怎么……怎么如此。
“要是她知道了……”
“她知道又能怎樣?哀家就算叫她就在床邊看,她也不敢拿哀家怎樣!”
“哈哈哈,你們不是好姐妹嗎?”
“什么好姐妹?當(dāng)年也不過是看著她可憐!要是沒我母妃,她怕早也死了!蘇卿,哀家明天就去把你要了!”
“好啊!來!喝個交杯酒!”趙瑞儀正想把蘇玉拉到床上,猝不及防燈亮了,蘇玉隨手從桌上端了一杯遞過去。
趙瑞儀這時候完全沒了防備心,蘇玉仰頭把酒喝了,她也喝了。這時她便要親蘇玉,蘇玉道:“白天不是跟你說了嗎?別這么無趣。既然你都出來了,我教你玩兒!”蘇玉一把將趙瑞儀推到在床上,唇邊隨即勾起一抹冷笑,抄起酒壺澆了她一身。
“女人想請男人喝酒得這樣!”蘇玉說著翻身也上了床,他俯身猛一下湊近趙瑞儀被沾濕了的脖頸,趙瑞儀以為蘇玉是想親,剛覺得很刺激,蘇玉卻抬手賞了她一耳光,趙瑞儀當(dāng)即就暈了過去。
“呼!行了,你出來吧!”蘇玉長出一口氣,沖著隔間密室說道。片刻,就看見趙恒月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地出來了。她尷尬又羞惱,看著蘇玉盡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你杵哪兒干嘛呀!忘了誆騙她出來的目的?”蘇玉沒好氣。趙恒月聞言,這才麻利從桌子底下取出個匣子遞給蘇玉。蘇玉接過,嫻熟從里面取出一卷卷的銀針,還有若干瓶不知其名的藥劑。
“叫素女上來,等下你們兩個站在邊上輔助我!”蘇玉吩咐道。趙恒月趕緊開門召喚素女,素女進(jìn)到屋中與蘇玉一起,有條不紊開始給趙瑞儀扎針,趙恒月則負(fù)責(z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