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太監!你給本妃起來!昨晚是怎么回事?”隔天一大早,蘇玉還沒醒,趙恒月不由分說沖進他屋里,拿起枕頭就開始打他。
“王妃,看你這滿面桃花、力氣這么大,果然采陽補陰有效……王爺怕是昨晚元氣受損了吧!”蘇玉自然知道趙恒月為什么發這么大火,他一面躲,一面嘴下不留德地調侃一句。
“你!”趙恒月又羞又惱,也不顧什么形象了,只把蘇玉追著打。
“趙恒月,你可真是個悍婦!老子還不是為你好?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能不能對老子下手輕點兒?真疼了!”現在在王府里,蘇玉不可能還手,最后只能鉆到床底下躲著。
“你為什么擅作主張?上回本妃就明明白白警告過你,再敢對本妃用傀儡術,就絕饒不了你!你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了嗎?!”趙恒月咆哮道。
“你還好意思怪老子?!你昨晚連累老子差點兒心口疼死過去!哪個正常女人跟自己男人不是小別勝新婚?你倒好,剛一回來,吵什么吵?!”蘇玉氣道。
“要你管?!你再不給我出來,我叫黑虎進來把你床掀了,信不信?!”
“就不出來!有本事你叫個人進來試試!到時候你男人知道了,我看你怎么解釋。”蘇玉有恃無恐地說。然而他是沒想到,趙恒月壓根兒就不是一個能唬得住的女人,她扭身就朝院外喊道:“來人!來人!”
蘇玉聞言,麻利從床底往出爬,趙恒月一把擰住他耳朵,斷念和丫鬟們聞聲也很快進了屋。
“王妃,這是?蘇醫師又怎么惹著您了?”斷念進來看見這情況,當即傻了眼。
“你問他!”趙恒月故意加重力道。
“嘶!”蘇玉忍著疼,故作輕松解釋道:“沒事,沒事!王妃沒喝藥,我就氣不過,不小心出言頂撞,惹惱她了!我知錯了!知錯了!”
“哎!蘇醫師啊!您……”斷念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轉而替他求情道:“王妃,蘇醫師不該以下犯上,您嚴懲他是對的,可他作為醫師,提醒您按時喝藥,是本份事,只是語氣上怕是沒把握好。您就看在他平日盡心服侍的份上,饒了他這回吧!”
“好吧!本妃這回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他計較!蘇玉,你還不快謝謝斷念為你說好話?!”趙恒月狠狠瞪他一眼,這才松了手。
蘇玉爬起來,正要給斷念行禮,斷念道:“不必了!你要是再犯下次,不用王妃動手,我替她來!”
蘇玉倒吸一口冷氣,忙道:“不敢!不敢!再不敢有下次!王妃打的再厲害,在下好歹還能受得住,你一出手,我這小命十有八九得玩兒完!我惜命!惜命!”
聞言斷念和丫鬟們都笑了。這時,絕塵子如極光掠影一般飛身進了屋。趙恒月一見他來,眸光瞬間冷肅起來,她道:“看樣子,內奸之事有眉目呢?”
“嗯!王妃移步,此處不便多說!”絕塵子拱手道。
“怎么會是他?為什么會是他?!”別院中,趙恒月還沒等丑奴兒、絕塵子等人匯報完,就已經神智全無、發了狂。蘇玉在王府,本還好好教著蕭玉辨別藥物,突然一下也把桌上的草藥全掃在了地上,隨即他也翻倒在地發了狂。
“蘇伯伯、蘇伯伯,您……您這是怎么呢?”蕭玉嚇壞了,驚慌失措就要跑出去叫人,蘇玉一把拉住她的腿,語帶哀求道:“玉郡主,別去!千萬別去!求求你!”
“蘇伯伯、蘇伯伯!”蕭玉轉身費力想拉他,蘇玉捂住心口不住哀嚎。
“玉郡主,去!去把針拿來!”蘇玉用殘存的理智吩咐一聲。蕭玉忙跑到藥品倉庫內室,取了一卷銀針過來。
“教你也有一陣子了,我是你的第一個實驗品!來!扎!”蘇玉額際虛汗只往外滲,蕭玉看著他,強自鎮定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