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能和狗相提并論?!你哪怕折磨本王到明年呢?!”蕭齊衍咬牙道。
“怎么還缺一個人,晨曦呢?晨曦跑哪兒去了?!”卯時初刻,靈軒在前庭點(diǎn)人,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就問了。
“呵呵呵,她呀!怕還在地宮了!折磨藥人上了頭,昨兒個一晚上都沒見出來。您等著,我這就去給您叫?!币粋€侍女笑了一聲。
“等等!地宮里的藥人不都已經(jīng)馴順了?是來了新的嗎?!”靈軒皺眉道。
“是??!前幾天才剛運(yùn)進(jìn)來的!好像還是主人欽點(diǎn)的材料,素女姑姑過些天回來,說會親自驗看的?!?
“又一具高階藥人?!哎!晨曦手上沒輕沒重的,可別折磨壞了!算了,你們都各自去忙吧,我這就去瞧瞧看!這些天,素女姐姐不在,霓裳姐姐也帶太公主去了帝都,大家都給我警醒周密著點(diǎn)兒!散了!”
“是!”
侍女們散去后,靈軒麻利下了地宮。剛走到一半,轉(zhuǎn)角就跟一個飛跑的侍女撞了個滿懷,她直接被撞翻了。
“你跑什么啊跑?!”靈軒氣道。
那侍女本來已經(jīng)跑上了臺階,回頭一看,倒在地上的是靈軒,嚇的魂兒差點(diǎn)丟了。她趕忙下來扶起靈軒,忙不迭道歉,“原來是您,靈軒姑姑!奴婢瞎了狗眼,對不?。Σ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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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軒一看,這侍女是在晨曦身邊伺候的,她忍住火氣,嚴(yán)厲問道:“怎么回事?晨曦呢?!”
“晨曦姐姐還在調(diào)教藥人了!那個叫蕭齊衍的藥人,真真是塊硬骨頭!晨曦姐姐叫我去拿剔骨刀!姑姑等會兒要過去看看我的手法嗎?我最近對骨骼這塊兒有長進(jìn)了,萬望姑姑能再指點(diǎn)一二!”這侍女語氣極度誠摯地對靈軒說。
“什么?!你剛剛說那具藥人叫什么?!”靈軒瞬間臉色煞白,她不由抓住那侍女的肩膀,只把那侍女的肩胛骨都捏疼了。
“靈軒姑姑、姑姑!嗷!他叫……叫蕭齊衍啊……”那侍女疼的叫出了聲。
“壞了!壞了!”靈軒推開侍女,拔腿就往地宮深處狂奔。等她到的時候,蕭齊衍已經(jīng)被折磨的人事不省。靈軒拽過晨曦,一耳光直接把她扇進(jìn)了臺子下面的藥池里。
“嗵!”晨曦從高臺跌落入水,剛想質(zhì)問一句:“你發(fā)什么風(fēng)?!”話還沒吼出口,靈軒已經(jīng)一躍而下,把晨曦按倒在池子里。
撕扯之下,靈軒粗魯蠻橫,揪住晨曦的頭發(fā)吼道:“晨曦,你想死我不攔著你!你死便死,你別連累我們?。∧銥槭裁淳筒婚L長腦子?主人欽點(diǎn)、素女驗看!單憑這一點(diǎn),這藥人是你、我能隨便輕動的嗎?!剔骨刀?你還敢用上剔骨刀?!你知道蕭齊衍是誰嗎?!??!等素女姐姐回來,怕這剔骨刀就要用在你的身上!”靈軒說完,狠狠把晨曦一推,繼而忙不迭上去驗看蕭齊衍的傷情。
“都是這個藥人巧言令色,硬是不承認(rèn)自己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晨曦就像殺人殺到紅眼的狂徒一樣,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可怕。
“他的確沒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他之所以在這兒,僅僅只是因為他得罪了主人!”
“不可能!那些狗官尚且劣跡斑斑,更何況他一個王爺呢?!他能干凈到哪兒去?!我這是在替天行道!我沒有錯!這些藥人都不是人!他們是罪有應(yīng)得、豬狗不如!”晨曦咆哮道。
“好、好吧,我們這些姐妹,哪一個不跟你一樣,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狗官都寢皮吃肉呢?可這個蕭齊衍,他真不是!現(xiàn)在你事情都做了,你那些狠話就留著自己跟素女姐姐和主人說。你瞧瞧他們都是個什么反應(yīng)?!現(xiàn)在,請你立馬給我滾出去!否則,我要你好看!”靈軒冷聲道。
萬古長空一朝風(fēng)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