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邵都倍感吃驚。要知道,趙恒月搬去別院住,已經有些年頭,如果沒有什么大事,她輕易是不回來的。
“王妃,您……”鐘邵一時還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
“王爺今天是召幸了哪位側妃侍寢?我方便進去看一眼嗎?”趙恒月問。
“王爺今日并未召幸側妃。今日用完晚膳,王爺就在書房處理公事。”鐘邵說完,就要進去通稟。
“我自己進去就好,你先退下吧!”趙恒月說著徑直走了進去。
“咳、咳、咳!”趙恒月尚未走到書房臺階,就聽見書房里清晰傳出蕭齊衍的咳嗽聲,趙恒月進屋,蕭齊衍還當是給他端茶的侍女進來了,“放這兒就行!”他頭也沒抬,只隨意用手指了邊上的案幾。
趙恒月沒動,就那么靜默站著瞧他。許是蕭齊衍感覺氣氛不對,抬眼一看,盡是趙恒月站在屋中,他還愣怔了。
“你……”
“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不等蕭齊衍問話,趙恒月開門見山說道。
“道歉?”蕭齊衍合上公文,起了身。“這倒一點不像你的風格!”
“那什么樣才像我的風格?請你喝酒,怎樣?”趙恒月說的認真,絲毫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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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聽聞王妃在生意上又有大手筆,本王豈能不捧場?”蕭齊衍說完,徑自出了書房。
趙恒月望著蕭齊衍的背影緊追上前,就在廊檐下將他攔住了。“不必費事,酒我帶來了!”說完,擊掌三下,便有力士搬了十來壇酒進來。泥封一開,酒香四溢,頓時整個院子彌漫著濃郁的酒香,光聞這味道都要醉了。
“好酒!”蕭齊衍不禁贊了一句。
“王爺要是不嫌棄我這一杯倒的量,我今晚就舍命陪君子,陪你喝個夠!”趙恒月說著甩給蕭齊衍一壇酒,自己也挑了一壇,剛要仰頭豪飲,酒壇卻被蕭齊衍奪了。
“怎么?到底還是儀態端莊、賢良淑德的大家閨秀適合你。”趙恒月笑一聲,轉頭就要去拿另一壇,蕭齊衍又面色冷峻擋在她身前。
“看來,王爺是不接受我的道歉咯?”趙恒月與蕭齊衍在月朗星稀的天幕下對峙著,王府廊檐飄曳的風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
“本王是怕你醉了,又要跟我稱兄道弟。現在在家里,本王可丟不起這個人!”
“那好,我不喝,你也別喝!我們兩個清清醒醒地說幾句話,可好?”趙恒月語氣平淡,裙子一攏,就席地坐在了屋前石階上。
“石階涼,你起來!”蕭齊衍語氣還是一貫冷肅,關切和慌張從他眸中一閃而過。
“呵!涼你不會給我披件衣服?你披風呢?進屋給我拿去,我等著了!”趙恒月理所當然地說。
“好!本王給你拿!”蕭齊衍氣定神閑上了臺階,剛走到趙恒月身側,他忽然一俯身,趙恒月穩穩被他圈在了身下。“王妃,膽子漸長!敢使喚起本王來了!”蕭齊衍霸道強勢的氣息便在剎那間撲面而來,趙恒月猝不及防,抬眼正與蕭齊衍四目相對。
“我想跟你,不!我想跟你們蕭家宗室,談筆交易!”趙恒月強自鎮定地說。
萬古長空一朝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