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她全身虛汗直冒,整個人已經羸弱的不成樣子。
“還沒有!”
“那王爺打算……把他……把他怎么樣?咳咳咳……”趙恒月費力問道。
“你想本王怎樣?”蕭齊衍摟緊妻子,“本王什么都依你就是!”
趙恒月眼淚掉下來,她當然明白蕭齊衍的內心,“夫君,我不是打算替他求情,我只是……自始至終也沒能查出……他們東家的……底細。殺他于你……不過易如反掌之事,可他敢來……那必是……做過萬全準備,咳咳咳……”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蕭齊衍修長手指,捋順趙恒月額際被冷汗沾濕的發(fā)絲,說的格外淡然。
“都是我的錯……當初沒有聽進你的勸,才致使咱們整個瑨王府……越陷越深了……咳咳咳……”趙恒月后悔、自責不已。
“事到如今,什么都不必多想!船到橋頭自然直,安心養(yǎng)病才是首要!”蕭齊衍溫柔安慰一句。
由于蘇玉的性命直接關涉著趙恒月的安危,蕭齊衍不得不謹慎處置。他把蘇玉帶到姜桓那里親自拷問。在寒昌明和老骨的“旁門左道”之下,蘇玉精神錯亂,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隱秘事。
“呵,陳罹昧那小子先前招供的不假,那個縱橫九州的神秘組織,看來是來者不善吶!”姜桓笑了一聲。
“他們布了這么大一盤棋,究竟意欲何為?”宋稼軒皺眉。
大家眾口紛紜,唯獨只有蕭齊衍沉默不語,看著籠中已經被心魔折磨的快要瘋癲的蘇玉,他讓寒昌明等人暫且停手。
“將軍,您不會對這種人,還生出憐憫之心了吧?此人罪行,罄竹難書!”嚴平憤然說道。
“他不過是別人手中一枚得力棋子,本王打算拿他當餌、以逸待勞,看看他背后的東家究竟是誰!”蕭齊衍很有城府地說。
萬古長空一朝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