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了。蕭韞見她如此識相,不免可惜一句:“你跟蕭齊衍原本都是奇貨可居,可以輔佐老夫成就一番大事。可是蕭齊衍從小就只認死理,老夫不知找過多少人、想過多少辦法去拉攏他、試探他,結果他愣是油鹽不進、軟硬不吃!而你呢?你一國公主,不在瑨陽王府里安享富貴,偏跑出來管朝廷里的閑事。當初老夫不過就是想給蘇樂卿那個狗雜種找個掩護,結果那個浪蕩貨當了太監還不收心!害的老夫不得不屢次調整方案,老夫恨不得親手將他千刀萬剮!”蕭韞咬牙切齒地說。
趙恒月抬眼偷瞄著蕭韞的臉色,試探性問道:“那……那些年的吳、林之爭、睿王謀逆案、還有先君蕭齊晟的暴斃……都是您……一手策劃的?……”
“哼!”蕭韞瞟她一眼,面無表情起了身。他俯身猛一下掐住趙恒月的脖頸,陰冷道:“是有怎么樣?!實話告訴你,老夫畢生經營,就是為了從外戚手里搶回祖宗的江山。蘇樂卿那個狗雜種就是老夫當年一手培養起來的。若沒有老夫的暗中相助,他怕早被長公主府那些男寵,扒皮抽筋、啖肉飲血了,老夫現在手底下已經有了千千萬萬個蘇樂卿。只要老夫振臂一呼,外戚定然一敗涂地、片甲不留!”
“咳咳!那月兒在此……提前恭賀皇叔……早點垂拱而治……”趙恒月忍著窒息之苦,“恭敬”說道。
“呵!”蕭韞笑一聲,“你倒挺會說話的,也難怪蘇樂卿會對你手下留情!要是王上不下這道口諭,你答應替老夫效力,老夫倒還真想放你一馬了!不過……”蕭韞瞟一眼桌上的毒酒,“你的產業老夫不白拿,等搞垮了外戚,老夫一定替你還一杯毒酒給王上就是了,哈哈哈……”蕭韞說完,撬開趙恒月的嘴,強行給她灌下了大半壺。
萬古長空一朝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