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夜耀是怎么回到住處的呢?
夜耀已經記不清了。
不過,據不便透露姓名的馬紅俊同學所說。
“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飄了進來,無聲無息的,目光呆滯,嘴巴已經咧到耳朵邊去了,也不知道在高興個什么。”
“當時我在庭院放水,抬起頭一看到他,差點讓我不那啥了……”說到這里,馬紅俊有些恐慌的道。
“如果不是我打不過他,我肯定讓他……”言語當中有著忿忿不平。
不過,對此,當事人夜耀表示了否認。
“完全沒這個影響,他這是在污蔑!”夜耀極力否認道。
“我回去申訴的,你們就等著法院的傳票,還有我的律師函吧!”
好吧,如果斗羅大陸有法院和律師這兩個職業的話。
咳咳,總的來說,那一晚算是相安無事。
工具人趙無極在酒桌上和柳二龍拼了個兩敗俱傷,之后,已經搖搖欲墜的柳二龍又被心虛的弗蘭德上場,徹底放倒,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這樣導致,那天晚上,柳二龍根本沒有發現大師的行動。
否則,可能夜耀他們就要在武魂城看到一頭渾身冒火的母龍硬闖教皇殿了。
而夜耀,也成功的和“阿爾托莉雅”這個身份說了再見,并沒有被任何熟悉的人發現。
皆大歡喜!
如果不是即將離別的話……
第二天。
“行了,別送了。”戴沐白擺了擺手,向面前的夜耀等人道。
星羅帝國的人路途遙遠,率先踏上了回國的旅程。
而即將成為星羅帝國新皇儲的戴沐白和他的未婚妻自然也得和他們一塊回去,
“戴老大,你就這樣走了……”馬紅俊哭喪著臉道。
在史萊克學院,他和戴沐白和奧斯卡相處時間最久。早在夜耀他們沒來之前,他們就是史萊克學院僅有的三個學生。
現在算來,也有個五年的時間了,如今卻一下子要分開,這實在是……
“行了,胖子,別跟個小姑娘一樣,想什么話!”戴沐白似是不耐的揮了揮手,但是,他的眼睛當中卻也是流露出隱藏不住的不舍。
他的心里,又何嘗好過。
但是……
“行了,我們不是定下了五年的期限嗎?”夜耀拍了拍馬紅俊的肩膀,輕嘆道。
五年,這是他們定下的再見之期。
如果五年后他們都能夠抽得出時間,那么,就在天斗城中齊聚。
那個時候,以他們史萊克七怪的天賦,肯定也是魂王級別了,甚至很大可能不是想“黃金一代”這種初入魂王的程度,而是高階魂王。
而像夜耀、戴沐白他們這種魂力較高的,如果有著充足的資源,再加上些許的機遇,他們甚至有望魂帝。
二十歲左右的魂帝啊……
在夜耀的印象當中,好像只有雪清河一人了。
而在外界,其他人的眼中,當世最年輕的魂帝,好像還是他們的學長,三十歲的魂帝,秦明。
到時候恐怕會驚倒一片人啊……
而到了這個級別,再憑借他們幾個人的默契,只要不去招惹那少數幾個封號斗羅,那么,這天下之大,大可去得。
其他人都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倒是他們有些擔心戴沐白。
畢竟他身為一國皇儲,星羅帝國的人未比會允許他這樣到處亂跑。
但是戴沐白說……
“nnd,那我就不當這個皇帝了!”戴沐白冷笑道。
“本來,我和大哥爭這個位置,就是為了避免被流放的結局。但是,因為這個就像禁錮老子一輩子?做夢去吧!”戴沐白狠狠的啐了一口。
一旁,原本一直埋怨戴沐白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