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傲正這人,雖然無惡不作,這輩子也算是壞事都做絕了,但對于自己卻是非常潔身自好的,最起碼的煙酒都不沾半點,而紋身也是更不會了,就連他的手下也不允許”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只是個冒牌貨!”
蕭焱的聲音出現(xiàn)在二樓,二樓此時的燈被全部打開,一舉一動看的清清楚楚,蕭焱用他口中的“冒牌貨”威脅著所有用槍口對準(zhǔn)自己的人,卻似乎忽略了一點,如果真的是“冒牌貨”,那這種威脅將不值一提。
“司徒總,何不讓我做個順?biāo)饲椋瑏斫饨饽銈儍杉业亩髟梗磕菃紊庥晌覔?dān)保,那可是十成十的靠譜生意,我知道司徒家瞧不起那小門小戶,不過多一筆外快何樂不為啊?”
原本緊張兮兮的現(xiàn)場,竟讓蕭焱三言兩語給化解了,司徒南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也沒有多說些什么,反倒是側(cè)目看了看斯?jié)崳侨粲兴嫉臉幼樱B司徒瑾都忍不住多看了斯?jié)崕籽邸?
“司徒總這樣,我權(quán)當(dāng)你默許了”
蕭焱見舞臺上氣氛不對,拼了命將所有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但卻沒料到五樓上的那只眼睛默默的洞察著一切,根據(jù)自己老板的最新指示,打算朝司徒瑾開槍。
眾所周知,司徒瑾是司徒南放在心尖子上的人,要說司徒南的軟肋,那怕是也只有司徒瑾這一個了,如果在這場鬧劇中將司徒瑾殺了,哪里還擔(dān)心與司徒家分一杯羹,整個司徒家都會被自己老板收入囊中,到時候司徒家就只能被踩在腳下,永無翻身之日。
關(guān)鍵時刻,不知哪個長眼的將整個宴會廳的所有燈全部打開,一時之間燈火通明,二樓發(fā)生了什么一清二楚,而五樓那個學(xué)藝不精的,原本瞄準(zhǔn)的目標(biāo),竟然在黑暗與光明一霎的轉(zhuǎn)變下閉上了眼睛,下意識的扣動了扳機。
“老板小心!”
斯?jié)嵈蠛耙宦暎S著那聲槍響,斯?jié)嵪胍矝]多想就朝著司徒南撲了過去,那原本是要解決司徒瑾的一顆子彈,陰差陽錯的穩(wěn)穩(wěn)的穿過了斯?jié)嵉募绨颍故潜恢辛藦椀乃節(jié)崜涞沟乃就侥蠜]有受一點傷。
緊接著“砰”的一聲,十九憑借剛才槍響的位置判斷,朝著五樓開了一槍,那人也是倒霉,沒在刺眼的光亮中緩過神來,就被十九結(jié)果了性命,從五樓掉下,力道十足的摔在了眾人眼前。
這時斯?jié)嵰а廊讨鴦⊥矗笫帜弥鴺專杆購乃就侥仙砩吓榔穑沧驳囊源藭r最快的速度去了二樓。
“十四,你陪阿七去”
司徒南的西裝前襟上濺滿了斯?jié)嵉难節(jié)嵱壹绲膫樦沂值蜗碌难袷且粭l路標(biāo),十四接受命令打算立刻跟上,自然身后還帶著十七、十二幾人,不過,十四被司徒瑾拽著,脫不開身。
“哥,十四是我的保鏢,萬一上去還有炸彈怎么辦?”
司徒瑾突如其來的嬌嗔讓司徒南措手不及,十四也是一陣無語,而在二樓之上的蕭焱將全過程看的一清二楚,恨不得將宮家碎尸萬段,那樣都解不了自己心頭的恨,也緩解不了斯?jié)嵈藭r身體上的傷痛。
“說,宮傲正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