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歡斯潔，對吧？”

這句話從林若棠嘴里說出來，蕭然徹底亂了陣腳，他像一般大男孩一樣，目光閃躲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承認又不直接承認的樣子，倒是和平時那個不茍言笑的指揮者不太一樣。

“你第一次訓哭了人家，還跑到一邊偷笑，吃著人家做的好吃的開心的像個孩子，要是前兩天你倆生米煮成熟飯，我或許就換一個任務生命體了。”

“前兩天？你一直在監視我？”

蕭然隨著林若棠的話回憶起了很多，可越聽越不對，林若棠哪來的本事，將自己的一切都嚴絲合縫的知曉，如果不是前幾天自己陰差陽錯的走錯了方向，回了原來的家，那之后一切的混亂，是不是都會變一個方向？

“你既然一直都在，為什么不回家？你為什么會留我一個人獨自面對那些污糟的事情，我快死的時候，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在哪！現在講的好像二十四小時都在我身邊一樣，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蕭然氣不打一出來，想想自己曾經經歷的那些，雖然不怎么美好，但也是過去了，提不提的無所謂了，林若棠今天從頭說了個遍，是想證明什么？自己一直是以另一種方式在自己兒子身邊？

“當初我被卷入了風暴漩渦，本來以為死定了，可沒想到落到了rt星腹地……”

“所以……你就叛變了……”

蕭然一語中的，不想再多看自己母親一眼，現在信仰已經不同了，也就沒有什么必要再談下去，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當時受了很重的傷，要不是rt星的軍方救了我，我那還會有活著再見到你的機會，他們也不求我回報些什么，只是將本星基因與rt星基因相互共享，共同研究人類發展，這……過分嗎？”

“你要還救命之恩，那為什么要拿本星人的性命來還，你啟動的實驗，短短幾天已經死了多少人，而且你最不該的就是傷害斯潔！”

蕭然此時不知道是在為公還是為私，于公而言，不管是本星哪個國家的哪條法律，都不會允許一時間非自然死亡了這么多人，而于私來說，斯潔做錯了什么，從一出生就注定成為了一個工具人，被自己家人利用，被身邊的人利用，甚至被他利用，現在更是還繞進了司徒瑾，除了殺人獲取分散在各地的力量，那假設力量都收集完畢了，林若棠接下來要做什么？

“老大，斯潔長官身邊的行動的能量異常，不像是司徒瑾身上原有的，像是又多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西亞雖然退出了資料室，就給蕭然母子二人談心，但斯潔那邊的動態她一直監控著，原本都已經顯示靜止的對戰表，此刻在斯潔的大腦中迅速活躍了起來。

“怎么回事？”

斯潔被極快的速度沖擊的頭暈眼花，原本附著在司徒瑾身上的能量好不容易被蕭焱凈化提取出來，現在卻以極快的速度消失著，而且，連斯潔的部分能量也在逐步遞減。

“喂……小焱，怎么了？”

林若棠當著蕭然的面接起了電話，而且看上去十分開心。

“媽，你為什么要動我的試驗品！”

蕭焱的語氣很不好，從小到大他很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而這個習慣也是從林若棠那潛移默化的，小時候林若棠很尊重蕭焱和蕭然的隱私，從來沒有干涉過哥倆，但這一次，林若棠不光私自動用了蕭焱的試驗品，還用自己的方式徹底改變了試驗品的本質。

“這個生日禮物喜歡嗎？媽媽提前祝你生日快樂，你都是大孩子了，這么棒的試驗品不應該藏著，應該展示出來才對……”

“蕭焱！怎么回事……”

蕭然等不得林若棠說完那些母愛泛濫的話，一把搶過林若棠放在耳邊的手機，大聲問著蕭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