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這樣,到底哪里出了問題?”那老翁不滿意的搖搖頭,自言自語道。
思考了片刻,白發(fā)老翁倒了手里的東西,重新配制。
那東西一灑在地上,當即化成了一堆泡沫,發(fā)出滋滋的聲響,再去看時,地板上已經(jīng)一片烏黑。
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人沒錯了,黑衣人想著,這要翻身躍下,突然眼前黑影一閃,竟然有人先他一步闖進了房間。
銀光一閃,一把匕首架在了白發(fā)老翁的脖子上,那老翁明顯一驚。
“別嚷嚷,否則我殺了你!”老翁還未來得及出聲,那闖入的黑衣人便冷冷的威脅道。
這聲音好熟悉,屋頂?shù)暮谝氯诵闹幸痪o,“竟然是她?”
“把‘棉柔’的解藥給我!”那人也不啰嗦,直接言明自己此行的目的。
“‘棉柔’?解藥?”那白發(fā)老翁突然嘿嘿笑了幾聲,答非所問道“‘棉柔’是個好東西,好!好!”說著,他竟然自顧自拍起了手掌。
“別跟我裝瘋賣傻,我可沒有那么多耐心!你若不說,我把你帶回去,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嗯?裝瘋賣傻,那是什么東西,我告訴你,我沒瘋,我清醒著呢,你看看這些,都是我研制的毒藥,瘋子怎么可能研制出這些,悄悄告訴你,它們啊,都是我的寶貝!”那老翁說著,伸手指指桌子上的幾個瓶子。
看著那老翁的一臉孩子氣,倒不像是裝出來的,也許他是真的瘋了,那黑衣人在心里盤算著,干脆順著他的話問下去“那它們的解藥呢?解藥在哪里?”
“你看看!”那老翁手指轉(zhuǎn)動,分別指向三面靠墻的架子道“在那里,那里還有那里!”
順著老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三面的架子上擺滿了瓶子,這么多藥,要怎么找‘棉柔’的解藥,黑衣人不禁頭大。
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魂嚹_步聲,聽聲音,像是一隊人馬,想來是巡邏的士兵。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那黑衣人飛速動著腦筋,把這白發(fā)老翁打暈帶走?可帶著他,怕是根本逃不出去,若是被發(fā)現(xiàn),反而打草驚蛇,倒不如先放棄,下次再尋機來找。
就在黑衣人收了匕首準備離去的時候,他的目光掃過桌子上的藥瓶,卻意外發(fā)現(xiàn)一個青色瓷瓶上寫著“棉柔”兩字,雖然不大,但卻工整清楚。
心中突然有了另外的盤算,一記手刀將那老翁打暈,拖到床上,隨后黑衣人順手牽羊,將寫著“棉柔”藥瓶收進了自己衣袖之中,快速翻窗離去。
屋頂上的黑衣人見狀,也跟隨著前面黑衣人的腳步離去,等士兵趕來之時,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查探一番,便繼續(xù)去別處巡邏了。
前面的黑衣人從老翁的屋子離開后,立刻尋了院中的一口井,將“棉柔”倒進井水之中。
遠遠看見一隊巡邏的士兵向著自己的方向走來,那黑衣人匆匆完成自己的事情,便躲在了附近的一面墻壁后面。
突然不知道哪里竄來一只貓,跑到黑衣人身邊“喵喵”叫了幾聲,巡邏的士兵被聲音驚動,向著黑衣人所在的位置靠近。
眼見著自己就要被發(fā)現(xiàn),黑衣人已經(jīng)做好了出擊的準備,身后卻突然有人拉了他一把。
都還沒回過神,他已經(jīng)被人拽入了后方的草叢之中,蹲下之后,他向著一旁的人看去,只見那人同樣也是一身夜行衣,黑紗遮面,
剛想開口去問,那人便將食指在嘴唇的位置一豎,示意他不要出聲。
那幾個巡邏的士兵走到墻壁的后面,除了一只貓什么都沒看見,松了一口氣道“原來是一只野貓!”沒有在意,他們轉(zhuǎn)身而去。
“你怎么會在這里?”剛才在緊急之中,倒是失了判斷,這會兒放下心來,感受著那熟悉的氣息,不需去問,黑衣人也知道替自己解圍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