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可當著三位家長的面接陸天澤的電話,有點心虛。主要是她和陸天澤這種關系,她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說。
心里雖然虛,但是臉上必須要表現得特別鎮定,就像接到某張,某王的電話一樣,沒啥情緒。
“到了,你說,我聽著呢!”看看,聽聽這口氣,誰能想到打電話的是陸天澤啊!
果然,秦意可用眼角余光瞧見,鄧彩潔小聲的和秦渭明叨叨‘工作’之類的話。
秦渭明還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
“你現在還好嗎?有沒有人問你,我們的事?”
“嗯。”秦意可盡量保持低調,說的話都特別的簡短。
陸天澤轉著手里的筆,頗有興致的問道:“你現在也很為難吧?說真話,又怕咱倆的同盟被破壞,說假話又很難受是不是?甚至不知道以后該怎么圓謊是不是?”
“你說得對。”水深火熱啊,有沒有!
“你呀,當然還應該繼續保護我們的同盟,不管面對任何人,都不能輕易說出我們的計劃。”
秦意可當然也是這么想的,她是一個看重誓言的人,特別是歃血為盟的誓言,在她那個年代可以說是比性命還重要的誓言了。
但是為何陸天澤這么一說,她瞬間有了一種想要跟他對著干的想法呢?
這個男人從頭到腳都在憋著壞呢!要說他心里沒有什么小心思,她直播倒立洗頭!
但問題是,得先把眼前這點事兒糊弄過去,再跟他一起算總賬。
嗯嗯。
“為什么?”
“你要是把咱倆的約定告訴別人,那你就破壞了我們的同盟,沒了信譽,在江湖上可是寸步難行的。再者,萬一他們給你張羅相親怎么辦?你家親戚那么多,總有說閑話的人嘛。你不承認咱倆的事,轉頭有人把這消息賣給記者,到時候就等同于是你親手把我推盡了淤泥之中。覬覦陸氏的那些人可都是老狐貍,一個漏洞就能至我于死地……”
陸天澤說的這些,秦意可當然知道,也深信不疑。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一個強大的世族內部到底是什么樣子了,看似堅硬無比的世家,總會有幾只臭蟲隱藏其中,稍不小心,就會掉進一個萬劫不復的陷阱里,再也爬不出來。
“我知道了。”
陸天澤掛了電話,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面。
沈天成見狀,知道自己的老板又在謀劃了。他需要做的,就是聽從安排。
“把所有事情都推掉,實在推不掉的讓陸董事長去公司坐陣。”
“誰?”沈天成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陸放啊,怎么了,不行嗎?”
有這樣直呼自己老子的名字的嗎?
沈天成不敢言語,只是小聲提醒,“董事長很久沒有管理過公司的事情了。”
“那又怎么樣?年前公司還有事?”
沈天成連忙搖頭,“基本上沒有了,倒是年后有幾個項目要上馬。”
“那不就成了,再說陸升也在,怕什么!有什么突發狀況,他們還可以聯系我。”
您可真行,那是您二叔!
“嗯,老板,那您要……”
“買機票,飛海市!”
沈天成倒吸了一口涼氣,“您,您這是要去見家長嗎?需要買禮物嗎?”
“對,這個你得安排一下,買點貴重的補品,聽說家里有老人!還有,我們之前不是準備了一套關于競標的備用方案嗎?都帶上。”
沈天成連忙點頭,“好的老板。”
“你收拾一下,后天跟我一起出個差。”
出差?我看是見家長還差不多。
沈天成馬不停蹄的去安排了。
陸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