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扯著嗓子在附近喊了起來。
陸天澤全程沉默,但是一雙眼睛卻不停的掃視四周,希望能夠發(fā)現(xiàn)關(guān)于雷慕然的線索。
“雷慕然……”
趙雷漸漸走遠(yuǎn)了,他自己還渾然不覺,好在李尚眼尖,一把將他拉住,“你再走就沒影了,到時候大伙還得找你。”
“對不住,對不住。”兩個人一起往回走,和陸天澤和秦意可碰了面。
陸天澤問趙雷,“有發(fā)現(xiàn)嗎?”
趙雷無奈的搖了搖頭,“天黑,不好找。”
“關(guān)鍵是我們喊了這么半天,可是卻沒有收到一丁點(diǎn)的回應(yīng)。”李尚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他覺得雷慕然很有可能兇多吉少了。
在不知名的深山野林之中,暗夜如淵,四個人馬不停蹄的尋找雷慕然,一邊喊一邊找,非常費(fèi)體力。
到最后,四個人的嗓子基本都啞了。
“休,休息一下吧!”趙雷覺得自己隨時可能暈過去,呼吸困難,整個人被汗水泡著,全身都濕噠噠的,臉上的面巾干了又濕,濕了又干,都能擰出水來。
“暫時休息一下。”陸天澤將臉上的面巾扯下,狠狠的喘了兩口氣。
李尚見狀,也把面巾扯了下來,甚至直接扔到一旁,都不打算再戴了。
他們都知道,濕面巾根本沒有防D功能,他們到現(xiàn)在還活蹦亂跳的沒事,主要是靠秦意可的藥。
秦意可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這會兒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了!他們進(jìn)谷已經(jīng)五個小時了,可是一無所獲,再這樣下去,就算他們這些人沒事,雷慕然也要出事了。
簡單點(diǎn)分析,他很可能已經(jīng)陷入昏迷,所以才會人事不知,沒有聽到他們的喊聲。
“你能不能試試別的辦法?”秦意可小聲和陸天澤商量著,這個時候,或許正是用一些旁門左道功夫的時候。
“我試過了。”陸天澤搖了搖頭,“這里磁場很怪,羅盤也不好用,毫無線索。”
全程都在邊上旁聽的趙雷和李尚面面相覷,羅盤是做什么的,二人也略有所聞,只是沒有想到陸天澤居然還會這個!
“那怎么辦?”
陸天澤無奈的嘆了口氣,仰頭道:“星星也看不見,無法推演。”
秦意可想了想,從懷里掏出一枚硬幣來。
“什么意思?”
“扔硬幣決定吧!正面就去東面找,背面就去西面找!”
李尚一臉懵逼狀,“還,還能這樣?那為什么只找東西,不找南北。”
這是個好問題。
秦意可翻了一下白眼,“因?yàn)槲覙芬猓 彼麄兪菑奈鬟呉宦氛疫^來的,東面的山勢陡峭,懸崖幾乎呈九十度,正常人即便是借助攀登工具,也很難爬上去,更不要說雷慕然還受了傷。
秦意可把硬幣握在手里,對陸天澤說:“你說我運(yùn)氣一向很好,這次咱們能不能找到人,就看我的運(yùn)氣了。”
李尚:還有這樣?
趙雷:扯淡!
但是目前為止,他們好像沒有別的辦法。
秦意可沖著自己的手吹了一口氣,然后將硬幣高高拋起,再用手背接住,另一只手將硬幣蓋住,“猜猜,是東還是西。”
有夠無聊的!
“趕緊揭曉答案吧!”
秦意可把手拿開,硬幣的背面朝上,按照之前說好的,那他們就應(yīng)該去西邊找。
“西邊?”趙雷有些沮喪地道:“咱們不會一起歸西了吧?”
“呸,說什么喪氣話!”李尚將水壺里最后一口水喝光,然后道:“走,抓緊時間。”他已經(jīng)認(rèn)命了,怎么的都是找,不如信他們一次,至少之前秦意可他們辦事還是很靠譜的,還救了他們一次。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