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
“別鬧!”秦意可哭笑不得,“瞎說什么啊!”
馬麗姍一臉高深莫測地道:“我怎么是瞎說啊,我有理有據(jù)好不好!?你說你體力那么好,有時候連軸拍戲都不會覺得累,怎么這次回老家也沒做什么,坐個飛機回來累成這樣?”
哎?
秦意可一臉懵逼,“怪我嘍?”
“我說的沒有道理嗎?你大姨媽上次是什么時候來的。”
“還……還沒到日子呢~”
馬麗姍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最好不要自欺欺人,孕早期需要注意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不能運動,不能穿高跟鞋,吃的也要注意,還不能太……”說到最后,她挑了挑眉毛,意思是你懂的。
“我是大夫,懷孕的話我會不知道?”
“醫(yī)難自醫(yī)!老話都說得明明白白的。你最好去醫(yī)院看一下,時間短可能驗不出來,抽個血吧!?”
???
“你不忙啊?那正好,去挑個本子,能拿獎的那種。”
“你這是報復(fù)。”馬麗姍無奈,只能去忙自己的事,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叨叨了一句,“真的,去驗一個吧!不行直接去找曉曉,讓她給你保密。”說完像是怕被秦意可報復(fù)似的,拔腿就跑。
秦意可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馬麗姍還真敢想!她自己就是大夫,難道還不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
接下來的日子里,秦意可變得十分忙碌,主要是為了華表獎做準(zhǔn)備。
她收藏在藥廬里的旗袍也終于重見天日了。
負(fù)責(zé)她裝發(fā)的造型師也算是個有眼力的人,一見到她拿過來的旗袍就露出了驚為天人的表情。這件幾十年前問世的旗袍保存得非常好,看起來居然有八九成新的樣子,純手工定制的旗袍無論是用料還是做工,都不是現(xiàn)在的裁剪水平能夠復(fù)制的,那些從流水線上下來的東西就更沒辦法和它比了。
“太漂亮了!”造型師小心翼翼的捏起一角,仔細(xì)看了兩眼,才道:“這上面的勾絲繡花是摻了金線嗎?”
“金線三股,銀線一股!”
“太厲害了,這種技法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失傳了!據(jù)我所知,即便是滬市那位百齡老師傅,現(xiàn)在只怕也做不出來這樣的工藝了。”因為年紀(jì)大了,眼睛不行了,手也抖,很難再復(fù)制年輕時的工藝。
秦意可沒說什么,她是知道那位老師傅的,這件旗袍,恰巧就是出自那位老師傅的師傅之手。當(dāng)年旗袍圣手的大弟子,如今已經(jīng)百歲老人,而他的師傅也早已不在人世了。
“這件墨羽傾城,可以說是一件文物了,秦小姐好厲害,不如從哪里購得的?”他自知失言,連忙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太不容易了。”
秦意可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像他們這種搞藝術(shù)的,都是見獵心喜,看到好東西就挪不動步子。
“機緣巧合之下在國外收購的!”
“能把老祖宗的東西買回來,意義重大。”造型師有心問她愿意不愿意割愛,但是隨后又一想,人家不缺錢啊!既然是重金買回來的,自然也是喜歡,怎么可能會再賣出去呢!
“用這件衣服做禮服,可比那些什么高定要氣派多了,發(fā)型的話,也要貼合服飾,以復(fù)古為主,首飾也要復(fù)古款。”造型師又問了一句,“您有自己代言的品牌嗎?還是去拉贊助?”
秦意可到現(xiàn)在為止,一個代言也沒有,不是沒有人找她,而是她自己暫時還沒有接代言的打算。
之前找她的商務(wù)合作咖位都一般,有吃的喝的,也有化妝品,服飾,但是她都拒絕了。最近找上門來的,都是大品牌,但是秦意可一不缺錢,二也不想用代言提升自己在圈里的地位,所以暫時也沒有意項。
代言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