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四姐一臉不忍地說道:
“你們也莫這樣說,小弟他被父親送走后,從沒問父親要過一分錢。
而且能趕在奶奶大壽回來給奶奶祝壽,心意已是到了,送什么禮不重要。”
四姐章悅身為女子,自然是沒有資格繼承章才的財產的,所以對于五弟章立,自也沒其他幾個兄弟那樣厭惡,反而還幫起章立說話來。
章立聽得四姐為自己說話,心中一陣感動,正要說點什么。
不想大哥章杰冷笑一聲,就出聲道:
“嘿,這小子走了十多年,連封信也沒寄回過家中,若不是今日突然返回,我都要忘了我還有這么個弟弟,奶奶她年歲大了,怕是早忘了你這么個人咯。”
二哥章師卻搖頭道:
“大哥此言差矣,怎么說小弟不也是給奶奶準備了張酸詞嗎?
說不定奶奶拿這酸詞一看,就想起這么個酸人了呢?哈哈哈!”
“你們……”
章立手握成拳,滿臉憤怒,就在他要發作時。
幾人身后忽然有一道柔和地聲音傳來:
“在下來與章府太奶奶拜壽,敢問誰來收禮?”
轉頭一看,只見一個眉目清秀地少年郎帶著六個魁梧大漢還有自家小廝不知何時已是站到了諸人身后,手中拿著一張請帖送了上來。
眾章家子嗣都一臉奇怪地看著這幾人,因為他們手上什么也沒拿,哪有什么禮啊?
章悅上前接過請帖看了一眼,問道:
“閣下是陳凌陳公子?”
陳凌自然是侯世貴偽造的假名,在客棧登記入住時,用的也是這假名。
所以章才的請帖上,才會寫下這個名字。
侯世貴點頭應是后,章悅又笑著問道:
“敢問閣下禮在何處?我這就讓人去提。”
這次沒等侯世貴說話,他身后的魯興安就走了上來,從懷中掏出二十章面值千兩的銀票遞在掌閱手中:
“這二萬兩銀子,就是我家公子的拜禮。”
此言一出,眾皆震驚。
二萬兩銀子!!拜個壽宴,竟送整整二萬兩銀子?!!
這人怕不是自家父親的私生子吧?
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章悅手中的銀票,就連章悅也愣在了原地看著手中的銀票發著呆:
“這……這……”
章悅說不出話來,那大哥章杰卻是機靈無比。
心想一下能拿出二萬兩銀子的,絕非等閑之輩,連忙堆起笑臉上前迎道:
“貴客這邊請,在下章府杰,父親長子,便由我帶貴客去個好位置先入座吧。”
說罷,他還不忘回頭看了一眼章立,吩咐道:
“給這小子在院外隨便安排個席子坐下就是。”
欺人太甚!!
自己是父親的親生兒子,可待遇卻還沒有一個外人好?
章立想要發脾氣,可在侯世貴跟前,他也知道有外人在場不好叫人看了笑話,便生生將這口氣忍了下來。
心想自己都忍了十多年了,也不在乎這一時半刻的。
十多年前,自打父親將自己送去那個道館后,便對自己不聞不問,就連平日的生活用度,也一分沒給自己送來。
還有就是,他們說我十多年來從沒給家中寄過信件?
這怎么可能!每逢節日,自己都會寫信給家中,只是從未收到過回信罷了。
章立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不是自己沖動的時候,等大哥帶著人進了章府后。
他左右看看,見二哥和三個將自己當成了空氣,理都不愿理自己。
倒是二姐章悅見狀說道:
“還是我帶小弟去吧。”
說著,就將章立帶入了院中。
途中,章悅有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