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馬上扶了下來,躺在地上全身是血、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其余的輕騎兵們在四周騎馬機動警戒。索尼婭向一名查看傷者的騎兵詢問道“威利夫,赫伯怎么樣?”
“還有氣,就是昏迷了。傷口在腿上,很深的口子,像是野獸的爪印,馬臀上也有同樣的傷痕,就只是擦傷。”
“看能不能弄醒他,搞清楚史格在哪兒,他們被什么襲擊了?”
斥候一邊用水囊沖洗昏迷者的傷口,一邊從一邊的同伴手中接過從罩衣下擺撕下的亞麻布條扎住傷者的大腿止血。
“失血太多,一時醒不來,能不能活得看他的運氣了。”
“威利夫,處理好他的傷口把他綁在馬上,我們順著馬蹄印去找人,不能丟下史格。”索尼婭戴上了頭盔,“其余人散開,保持偵查距離,一有發現立刻吹響哨聲。”
眾騎兵呼喝一聲,順著來路而去。維達在馬上回頭看了看貞德,見她臉上并沒有驚慌的表情,也按捺住了自己心里的那絲慌張。他將頭盔戴上之后,把早上佩戴在腰間的騎士劍挪了挪拔了拔劍,他有些后悔沒把那柄屠龍劍帶出來了。
等傷者被綁在馬鞍上后,維達一行跟著著追尋蹤跡的斥候騎兵們緩緩走去。馬匹用慢步的速度走了沒多久,一聲唿哨傳來。只見2名騎兵下馬將躺在地上的人拉扯了起來,應該是傷勢過重,從馬上滑了下來。但卻沒看見這名受傷騎兵的坐騎。
“處理好傷口,騰出一匹馬把他綁上,盡快帶他們回營地。”索尼婭挽著韁繩在一旁縱馬來回走著。
“主上…”
“索尼婭,我們全部撤回營地,天色晚了。”維達掀開頭盔的面甲干澀的說道。
“…”索尼婭停了半刻,“集合,菱形陣,保護主上,全體返回營地。”
一路無語,大家只管趕路。終于在夕陽余暉的照耀下回到了營地。招呼幾個青壯將傷者抬到用干苔蘚和枯草鋪就的地上,維達終于呼出了一口長氣。一路上由于緊張導致腎上激素分泌過旺,下馬了才感覺自己的小腿有些隱隱發抖。
“羅伯特,讓醫師趕緊過來看看。”維達又安慰索尼婭道“他們2個都是身強力壯的人,肯定能挺過去的。”
索尼婭點頭道“他們都是我的族人,跟我一起出戰無數,身背不少戰傷,沒想到在這里被野獸傷成這樣,卻無還手之力。”
“是啊,是什么樣的野獸呢?”維達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