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乾泰的母親,也好很多,好歹也是皇帝眾女人中的一人。
剛剛養氣修煉的乾泰卻頭痛的揉了揉頭,拍拍腦袋心中一動,卻是對二人有了主意。
乾泰故對身邊的男孩乾銘道“小弟。參加詩會有什么意思,聽說過廟會嗎,那里才好玩呢。燈火煙花雜耍,還有各種小吃,中秋節民間都是去廟會玩,在書院跟一群小孩一起念叨詩文多無聊,不如不去。”
“廟會?可是,十九哥......書院是不讓我們私自出去的啊。”
“這就要看咱們家玉瑤了,就是不知道有人敢不敢?說完一轉,乾泰又看向了這位漂亮的令人相視羞顏的女孩,就連乾銘也跟著看向了她。
不怕你不服氣,就看你這個小丫頭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不就是跟父皇要一道令牌嗎,你等著。”說完,玉瑤就氣鼓鼓的急速逃走了,到底還是一個孩子,愛爭心氣。
“十九哥,你又騙十八姐了唉。”一邊的乾銘伸著小手拉了拉乾泰的衣袖無辜道。
“切。小孩子,就你聰明。騙,也是咱倆一起說的,除非你小子不想去。”這小子也是最好裝懵懂,平日里聰明的緊,乾泰可是可一點也不會被他的幼小的樣子含糊。
“哼,十九哥真小氣。”對此,小小乾銘只能對乾泰這老鬼這樣一句話,滿是悲憤。
皇室與宗人府都對諸位皇子要求很嚴格,要是還未成人就不允許皇子外出廝混。要是受到了朝堂上的那個府衙部門的舉報,一般都是按有失皇家威儀的罪責來處罰的,這更是影響著皇子們在父皇心中的寵愛和印象,朝堂上皇子間也是要相互爭寵的。
皇子在還未成長到允許出宮開府建衙之前,一舉一動,都影響著今后成人后冊封的好壞。
十五晚,早早與母親說要在太學參加詩會,天色剛黑,乾泰就與玉瑤公主、皇弟朝城西街廟會而去。
西街是上京城中最熱鬧的地方,商販稠密,在這里居住的大多都是富家商戶,街邊店鋪敞開,各種東西都能在這里買到,很是受上京的百姓喜歡。
中秋夜,更是熱鬧非凡,街頭的高大戲臺更是人群擁擠,孔廟中香火繚繞。
三人手拉著小手跟隨著人群在里面穿巷,天色越晚,來往人流越是熱鬧。
興沖沖的玉瑤公主與二十皇弟乾銘更是哪里人多,往哪里擠,呼喊不止。
“十九弟,這個是什么。”剛停在一處小吃攤,玉瑤指著一大串糖葫蘆大聲問道,聞到了誘人的甜味,興奮的眼睛忽閃忽閃。
“什么十九弟,小丫頭你才多大,喊我名字。”
“切,你本來就比我小好不好,喊你十九弟怎么了,十九弟,你還沒告訴我這是什么呢。”
“冰糖葫蘆。”乾泰撇著嘴道,反正是讓他喊一個小女孩姐姐,他閻羅王是喊不出口。
“呀,這就是民間的冰糖葫蘆嗎,怎么這么像御膳房的玉淋山楂。這不是應該成盤的嗎。”
乾泰不斷的觀察這四周的行人,感覺這大晉皇朝的民間與前世也沒有什么不同。
一朝帝都的平民還是比較富有的,乾泰眼中看過一路見到的所有行人,大都頭頂上有一注白氣很是濃郁穩定,這說明上京城中的貧民氣運上大都無災無難。偶爾乾泰還看到許多頭頂氣運呈現其它顏色的行人,想來是出自官宦富貴人家。
氣運之道,貴賤在于頭頂的氣運顏色,而強弱卻在氣運的形態。顏色上以白氣、紅氣、青氣、黃色、紫氣區分,其中以紫氣最貴,多為圣人、人皇。又以白氣最賤,賤民白丁,氣運蒼白。
“是啊,你還沒給人家錢呢。”乾泰一搭沒一搭的回答著,眼中平靜的觀看著四周的紅塵事,紛紛擾擾卻不知只是一時之景而已。
“知道啦。”玉瑤一邊拿著糖葫蘆自己品嘗起來,“嗚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