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道輪回中的一絲輪回之力,一絲輪回天地之力刷過,兩人俱都灰飛煙滅。最終只有最熟悉六道輪回的閻都逃得了一線生機,危機當頭當首封印了靈魂主神遺留的神格,尋著輪回之力打破的世界時空隧道,托生轉世而去。
可此時令閻都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現在所在的這方世界,自己可從來沒有在‘生死簿’上見過記載啊,在前世壽元無量量載的閻羅王記憶里,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哪里有什么九百載朝運的大晉皇朝一說。
“原來靈魂主神那廝的神格在這里。”意識遁入識海,卻見識海中一塊紫色光芒的菱形晶體,靜靜的被封印在識海中。“這么說最后還是靈魂邪神那廝魂飛魄散了,就連神格也被我給卷走了,這才算圓了我閻羅王的報應不爽的道理嗎!”
這時那號脈的老倌也起身站起,手扶胡須,面無表情。倒是搞得宮殿中的秀女滿心擔憂,卻有一再不見老倌發話,不是一般的裝深沉啊。
秀女等不下去,心如刀割絞纏的。“太醫,我兒他怎么樣啊,還請太醫一定要救救泰兒的命啊,不管怎么說,他也是皇上的孩子呀。”
秀女言辭悲切,說著就撲倒在這老倌身前。這下嚇得老倌頓時顏色劇變,趕緊閃身躲過跪在地下,眼中嚴厲惱怒。
“妍月秀女,你快快請起,老夫哪里得罪你了,你這是要讓宗人府治老夫的罪啊”
頓時秀女臉上懼怕十分,到底雖得皇帝臨幸,卻身份上沒有得到過改變,受不了老倌的太醫院正五品的官威,趕緊素手站立起來。一副做錯事情的婢女一樣,眼中卻緊盯床上的孩童不曾離開。
哎,老倌這才趕緊擦了擦腦上沒有的虛汗,又朝殿外看了看沒人,這才放下心來。朝廷的規矩森嚴,深宮更是一絲也不得逾越。要是讓人看到了皇帝的秀女跪下求自己,自己還不得腦袋搬家。
不過這老倌顯然也不敢再呆在這里,趕緊又開了一個調養的方子,告訴秀女讓她明日一早去太醫院拿藥,就趕緊離開了。
那些深宮的侍衛太監們大都身懷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為,誰知此時有沒有別人在感應著這里發生的一切,還是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好。
當太醫離去,秀女又拿著燭臺放在軟榻前,她趴伏在床榻邊,手撫著孩童的臉龐吶吶不斷,在盼望著自己的孩子趕快痊愈。
此時雖全身重傷難以動彈,可腦海中卻十分清晰的閻羅王聽著耳邊的呢吶聲音,體會著這份不知多少萬年已經忘卻的母愛之情,心也慢慢的靜了下來。
“哎,想我閻羅王主宰地府無數年,眾生有厭棄我的,恐懼我的,敬畏我的,卻沒想到今天卻突然也有一個小小的女子對我有一份母愛之情,我閻羅王沒想到也有混到平白得個母親的時候,世事無常是,世事無常啊。”
可是身體中卻親切的體會到心中不斷涌出的那份依戀之情,這顯然是這具身體留下的執念,這也是修士奪舍眾生最難解的問題,前任的因果執念是最難磨滅的。
不過相比于地府那些魔修鬼魂記憶中奪舍時,面臨的什么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幼年欺凌,心理,甚至還有被捅破菊花的,想想閻羅王就是一陣寒顫,不僅暗自為自己就面臨著唯一的一個執念而感到慶幸。
聽著耳邊斷斷續續悲切聲,閻羅王不僅也為這可憐女子而感到可憐,心中不禁暗道“這執念不接受了結怕是也不能完全繼承這幅肉身的一切,罷罷罷,反正此方世界也是一方全新的世界,自己就認了這個母親也罷,要是讓那些老友笑,就笑去吧。”又心懷恭敬念叨“大道在上,從此之后再無前世之閻都鬼帝,只有大晉乾泰,前生今世,繼往開來。”
心中不禁放松,長夜漫漫,先是秀女一天驚嚇不斷,疲憊之下趴伏在軟榻邊昏昏而睡。后來,淡然接受一切的閻羅王,不,此時的十九皇子乾泰,也慢慢的睡下,修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