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說完,作揖退出。魏林道“原來這是真的,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居然能想出這么多的道道。我見掌柜的領著一個孩子,還以為弄錯了,覺得挺可笑的”。劉瑞斜了一眼魏林“看你們笑的跟兩個傻子似的。我十歲出來開府,不也是在舅舅的幫助下十一、二歲開始開鋪子,學著經營嗎”?鄭功明道“是啊,也是這么回事。可你那時是學著做,而這孩子你看這?這?,掌柜說都是她弄的,這不是要成精了”。劉瑞笑道“成什么精,不過是有許多做生意的、有經驗的家人,耳提面命的提點和幫忙想主意,才有這樣的成績罷了”。魏林正色道“我們本想和他談合作,現在東家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這可怎么辦?總不能領一個孩子進京幫忙吧,那不是顯得我們這些人還不如一個孩子。再說人家大人也不會同意的,不過那孩子長的,確是少有的絕色”。鄭功明白了一眼魏林“我們正在談生意,你想什么絕色不絕色的”。劉瑞道“我們在暨遠縣多住幾天,每天都來點兩道特色菜吃,有可能只是今天吃的可口,明天就不那么新鮮了,至于酒樓的經營方法,我們也都看見了,不如回去,照做就是”。兩人應是。
吃完飯,三人帶著隨從,從樓上下來。看到大廳的人依然滿滿的。只見那個小東家正在同三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交談甚歡,卻見小東家笑的眉眼彎彎,如櫻花般怒放的雙唇,勾出半月的弧度,更加襯托出無雙的容顏。
見三人下來,小東家走過來拱手笑道“客官吃的可滿意,如不滿意請轉告周掌柜,我們可以改進,如果滿意,歡迎客官再次光臨”。劉瑞笑到“并無不滿意。我們會再來的”。
走出酒樓,鄭功明道“我現在覺得那掌柜說的應該不錯,別看那小東家小,卻說大人話,而且說的無可挑剔”。魏林笑道“你看他的長像,如果是女孩,應該夠上傾國傾城吧。唉,要是女孩,我馬上納回家養著,等長大了留做屋里人,真是太養眼了,男孩子也不怕,留在房中,天天看著都舒服”。鄭功明撇撇嘴道“你也不小了,也沒見你看好過哪家閨秀,看見那些大家閨秀你眼睛長在頭頂上了,理都不理,跑到這邊遠的小地方,卻看好了商戶子弟,就算是女子。這商戶女的身份,舅舅也不能同意你納為侍妾,這么漂亮只做通房也委屈了人家,何況還只是個男孩子,難道你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魏林瞪著鄭功明“誰有龍陽之好,斷袖之癖。我只是覺著那小東家舉手、投足挺招人喜歡,只是隨便說說。就引出你那一籮筐的餿話來”。劉瑞回頭瞧著斗嘴的二人道“你們兩個都別說那些無聊的話了,想想怎么把生意做得跟人家一樣好”。魏林和鄭功明見劉瑞有些不高興,馬上跟上來,魏林道“好,我們回客棧一起商量。”
一連幾天,劉瑞三人中午都來得月樓吃飯,每次比其他客人要來的早一些,幾個人在酒樓東轉轉、西轉轉。吃飯時才上一號雅間,每日必點兩道特色菜,有時在大廳坐著看幸兒,改改那,動動這。伙計們都心甘情愿地聽幸兒指揮,沒看到有其他人幫忙出主意,只見幸兒,見到哪里不如意,馬上就改正過來。
大廳的琴師看到有客人到了就彈起小橋流水般輕柔的音樂。客人還沒到,四個小伙計穿著一樣的衣服,整齊站在酒樓正門兩邊,如果有客人進來,全部整齊劃一地向客人行禮。然后又由站在最里邊的小伙計,領著客人安排座位,廳里每五桌前站著一個伙計,客人坐下再由廳里桌前,站著的小伙計負責沏茶倒水并記錄客人點的所有菜品。再交給傳菜的人。各雅間門前站一伙計,每人負責一間。每一步都井井有序。
幸兒并不介意幾人每天都早早來,有偷學的嫌疑,看她調度得月樓中的一切,每次見面都會笑著拱拱手隨意打聲招呼,便忙自己的去了。
一號雅間內,劉瑞道“這種見識的人,在我朝上下也不多見,我們也算走過的地方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