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邪喝著大娘端來的水。坐在門檻上。和大娘、大嬸們聊的熱火朝天,從李家如何發家成為富戶,談到他家現在從商賈往讀書人家發展。談到大娘、大嬸家的孩子,附近誰家女兒未出嫁,又談到自己獨身。一位大嬸熱心道“你經常來我們這個巷子,老張家二丫還沒婆家,我讓張家的嫂子出來看看你,張家嫂子和二丫頭要是都看好你,我給你保媒”。這時的律邪真正成了女人之友。
幸兒上了馬車同聽琴和賞畫坐在車廂里。四個長隨跟在后面。剛走出巷子口,幸兒聽到有說笑聲傳來,便掀開車窗簾子向外看,只見一賣貨郎和一堆女人聊的正歡。覺著那賣貨郎有些眼熟,等車子靠近些,仔細看,認出他竟是昨天站在葉齊身后的侍衛。馬車從這堆人身邊走過,出了巷子拐個彎性,幸兒讓馬車停下。命侍衛去把貨郎請來,侍衛將律邪領到車前。
幸兒掀開車簾道“你是葉齊的侍衛”?律邪被認出來,嚇了一跳不得不承認道“是”。幸兒笑著道“你怎么出來賣這個東西?你們公子錢被偷了?不可能啊,身邊那么多侍衛,你們公子沒錢交房錢了?也不可能???他有錢去得月樓那么貴的酒樓吃飯。不可能是沒錢了,那就是你在我家附近打聽我”。律邪簡直要被嚇趴下。支支吾吾一句也答不上來。幸兒又道“叫什么名字”?律邪馬上答到“我叫律邪”。幸兒斜一眼律邪道“律邪是吧,我不管你是綠鞋還是紅鞋少來打聽我家?;厝ジ銈內~二爺說一聲,我們不熟,不用知道那么詳細”。說完放下車簾,讓車夫趕著馬車走了。
律邪站在路上被說的張口結舌,突然想起幸兒說他綠鞋、紅鞋的。沖著馬車大聲喊到“我不是綠鞋、紅鞋。我叫律邪”。
馬車里幾人聽他喊的笑彎了腰。
律邪馬上挑起貨擔回到如家客棧,耶律齊出去剛回來,看見律邪詫異的道“你怎么打扮成這樣,挑這個貨擔干什么”。律邪還沒回答。耶律齊想起什么,看了一眼律古又對律邪道“進屋說”。
幾人進入房間,耶律齊坐下道“說吧,怎么回事”。律邪馬上跪下磕頭道“我今天扮貨郎打聽李明月,被他認出來了,給爺丟臉了”。耶律齊踢了律邪一腳道“起來回話,說說怎么回事”。律邪道“這要從李明月祖父說起,她祖父家貧娶了米糧店老板女兒為妻,后來丈人出本錢,同他大連襟一起做生意發了家,她祖父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其他兩兒子在外地做生意,她祖父跟小兒子住在一起,就是李明月父親。李明月父親現在是秀才。他有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大兒子考上舉人了,鄰居說可能去府城上學了,他們也不知道,小兒子就是李明信今年十六了”。耶律齊道“不對呀,李明月才是他的小兒子呀”?律邪嘿嘿的笑道“那李明月是女孩,正是他的小女兒。我剛才扮成貨郎被她認出就算了還說她跟爺不熟,不用打聽她那么詳細,她問我名字,我告訴她,我叫律邪。最可恨的是居然說我是綠鞋、紅鞋少打聽她,爺說說這黃毛丫頭這么小,就這么牙尖嘴利的,長大可怎么得了”。律邪說完屋里的侍衛全都笑的肩膀聳動,卻不發出聲來。耶律齊也笑道“我看叫你綠鞋、紅鞋也挺好”。律邪道“爺不給小的做主就罷了,也拿這取笑我”。耶律齊道“你辦事不力,被人發現。丟了爺的臉。還敢讓爺做主。律古以后不許再派這蠢貨出去”。律古嚇得應聲“是”。耶律齊看著律邪道“跟爺去得月樓給李明月賠不是,回來在外罰你跪兩個時辰”。
得月樓里,幸兒看著周掌柜放在柜臺上的一錠金子道“即然昨天飯錢不用我出,你就收起來入賬吧”。這時耶律齊從門口走進來,向幸兒作揖道“今天下屬冒犯李小公子,我現在帶來給理賠罪,是打、是罰任由你處置。打聽你,是在下的不是。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救命恩人家情況,看看自己什么地方能出點力,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幸兒道“我說過喝過酒,以后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