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府穿過幾條街,就到了李府。李老太爺站在門口,早已等的望眼欲穿了。見自家馬車過來。沒等到家門口。李景順和明信、幸兒早已掀開馬車簾子。明信和幸兒就高興的沖著老太爺李慶剛揮手,喊著“祖父”。李老太爺見從未離開過家的,孫子、孫女的回來了。不等馬車停下。就走到馬上走到車前。馬車停下,幸兒站在馬車上,身子前傾,摟著李老太爺的脖子高興的道“祖父是不是想幸兒啦?我也很想祖父”。白鳳錦將幸兒扯下來道“都是大姑娘了,還這樣沒規矩。別把你祖父拉倒了”。李老太爺笑道“你別管她,無礙的。她在大在我眼中也是個孩子”。又對幸兒笑道“傻孩子,你剛走我就開始想你了。早就后悔讓你跟著他們去。一路上吃了不少苦吧?我怎么看著有些瘦了”。李錦順幾人陸續下車。幸兒安慰祖父道“祖父放心。我們路上都很順利。瘦了可能是路上顛簸的。我身體沒問題”。明信走到李老太爺身邊道“祖父也關心關心我吧,這樣無視我。讓我妒忌的都要哭了”。你老太爺轉身拍了明信一下道“你個臭小子,一個大男人。身強體壯的。整日能吃能喝,沒心沒肺。哪用人擔心”。明信裝出哭腔道“祖父你的心長得太偏啦!到了幸兒那全是贊美,到了你孫子我這,就全是不好聽的,損人的話”。李景順將明信拉開道“你祖父連他兒子都沒來問一句。你當孫子的就先妒忌了,別在這兒胡攪了。我們一家人還是進去再說吧”。李老太爺忙道“對對快進府再說。我讓廚房準備了你們愛吃的飯。趕了一整天的路。早些吃完飯,能早點休息”。眾人連說帶笑的進了府。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幸兒洗漱完,坐在自己的床上。感慨道“聽琴,到哪兒都不如自己家里舒服。我在自己的床上。覺著心終于踏實了”。聽琴給幸兒用帕子邊擦著頭發,邊道“這次姑娘去省城。遇見那樣嚇人的事,我現在想起來,心都在顫抖。在這里,沒有人敢欺負我們,可出了暨遠縣。沒人給我們撐腰。以后姑娘還是少出縣城吧,在這里出什么事,至少有舅老爺給撐腰,這么多年沒有人欺負我們。我們都疏忽了外面還有壞人。在省城雖然有親家老爺那么大的官,我們出事都不敢找他幫忙,這次不知道是哪位神仙做了好事,免除了我們的后患。現在我們能安心了”。幸兒苦惱的道“我總不能一輩子不出這個縣城吧,那我早晚還不被憋死了”。聽琴道“姑娘,我說句不敬的話。憋死總比被嚇死好多了”。幸兒噗嗤一聲。笑道“對,我們聽琴說的對。都是死,憋死總比被嚇死好多了”。
白鳳奇房中,宋玉娘將去雪松山進香被劫的事,跟白鳳奇說了。白鳳奇聽后,也嚇出了一身冷汗道“這事你們讓親家知道了嗎”?宋玉娘搖搖頭道“沒有,我們當時誰都沒告訴。連妹夫都不知道。是幸兒不讓說的。幸兒說。看他們像是當地的駐軍。布政使也管不了他們。告訴親家只能給親家多添煩惱,。再說我們剛去,就給親家添加麻煩。這樣對榮姐兒不好”。白鳳奇擔心的道“如果是駐軍,有很多機會到我們這里來。如果知道幸兒在我們這里。硬來要人,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幸兒現在還小,又不能馬上嫁人,唉!這可怎么辦才好”?宋玉娘道“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在一個酒樓里,聽到隔壁的談話。說那人叫高云廣,是貴妃娘娘的弟弟。在出事后的第三天,還是第幾天,就被人殺死在了百花樓,到我們走時也沒查出兇手”。白鳳奇興奮的道“他被殺死了。太好了!這樣幸兒就沒有后顧之憂了。你們怎么知道高云廣就是劫你們的人呢”?宋玉娘回答道“他這一兩年,經常劫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白鳳奇道“他這樣的人,犯了這事,親家是布政使,也不敢為百姓去得罪手握兵權的駐軍。不是命案,地方官都不出頭管。即使有了命案,駐軍的人也會找各種理由去搪塞過去。當地官員一般都是睜一眼閉一眼。如果得罪他們,他們想殺死當地官員。是易如反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