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城門。律古看著陰沉著臉的耶律齊道“白瞎了我們這么長時間辛辛苦苦的準備。明明這次一切辦的都很順利。誰知道剛出城門就出了這樣的事。”耶律齊道“我總覺得這件事是有人刻意所為的。一個鄉野孩子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手勁兒,把馬腿打折,這個人的內功應當不錯。石頭打的又極準。”律古道“可是我們當時派人四處都搜遍了,并沒有可疑的人。”耶律齊道“即是刻意所為。必然將所有的后路都想好了。等你們搜過去時,早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是誰費了這么大的心思,破壞我的好事。要是讓我查出來,定要讓他好看”。律古道“我們不可能一點目標沒有就派人在這兒守著。只能等李景順腿好了。下次再來接他去莊園時,在安排人,在周圍暗察是什么人干的?”耶律齊恨恨的道“那至少還要等三個月以后,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等那時侍機抓住此人。”
即將秋收了,天上依然沒有下一滴雨。農人正想著自己今年糧食欠收,不知今年的日子如何過活。更大的天災又降臨了。一夜之間不知從何處生出了數萬只蝗蟲席卷北地。所到之處,糧食、作物、樹葉都被蝗蟲席卷一空,給北地的民眾,帶來了毀滅性的災難。
李景順腿好的差不多了,閑來無事出府看看生意,來到街上,聽街頭巷尾正在議論北地一夜間幾萬只蝗蟲肆虐而來,沒有被蝗蟲光顧的農莊。也不等糧食完全成熟。拿出所有的能力。盡快收割糧食。可是收割的速度。怎么能比得過。蝗蟲飛來的速度。辛辛苦苦種了一年的莊稼。幾乎被蝗蟲毀的一干二凈。李景順慶幸當初聽幸兒的話。將的糧食大半留了下來。不至于自家也因為缺糧挨餓。忙轉身趕回家。將這一消息告訴幸兒。
幸兒聽說蝗蟲來了。當即大驚。她在前世聽說過蝗蟲的毀滅性。便對李景順道“父親,把家里所有的下人都召集起來。一部分先在后院挖地道。已備糧食儲存,危難時,人也要進去避難。”李景順不解的問道“我們把米糧鋪子的糧食運回家來就行。把院門關緊了。有你舅舅在,還怕有人來搶糧食嗎?”幸兒道“如果蝗蟲繼續肆虐下去,北地將會淪陷為災區。到那時流民四起。法不責眾。我看過一本書,人在饑餓時,易子而食,連人都能吃了。還管什么官府?如果朝庭不盡快派發救濟糧下來,災民會遷怒官府,到時舅舅都會有危險,怎么還能顧上我們?如果災民知道我們家有糧食,僅靠衙門里的幾個衙役和我們家的護院,根本擋不住如狼似虎的饑餓的民眾,到那時,這些糧食也只能為我們招災,不但我們家的糧食保不住。更有甚者,我們全家人也會因阻止他們搶糧而被托累。現在想去京城也來不及了。蝗蟲泛濫之快。不久,整個兒北地,就將到處都是流民。我們在路上根本保證不了是否能安全到達京城。路上有那么多的流民。我們的糧食和錢財根本保不住。現在只能留在本地,做最壞的打算。”
李景順被幸兒的分析嚇壞了,也覺出事情的嚴重性。便問道“我們如果挖地道,被他們找到了。不同樣會被搶?”幸兒道“地道口一定要放在隱秘處。除府中干活的知道外,不讓任何人知道。多挖出幾個來,一處被發現,還能有另外幾處,不可能都被發現。地道的出口可放在馬吃草的槽子下,水井的壁上,還有衣柜下,床下等,不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為以防萬一。從現在起。挖地道的下人分三組。每組五個人,每組要挖出一個地道,讓三組人互不見面,吃睡都在地道附近。實在不行用東西隔起來不讓他們互相見面。讓我們貼身丫頭去看著。把內院大門鎖死。只有你我出入。跟母親說明白。母親在內院照顧全面。外院的人不許進內院。派外院的人趕著馬車。將所有的馬匹都用上。去米糧鋪子,留出三分之一,將余下的糧食拉回來。拉完這些糧食,將所有店鋪掌柜、伙計分成幾組,可以攜家眷,讓他們連同家眷一起把人數統計上來,讓管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