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瑞示意甲一動手,便和清風躲在暗處看著,甲一和清遠幾人分頭悄悄的分別來到各個房間的窗下,用細竹管捅破每個房間的窗紙,吹入迷煙。過了一會兒。幾人又分別從破洞處,觀察房間里的人。見所有人都倒下了。甲一才示意劉瑞事情已經辦妥了。劉瑞帶著清風進了幸兒的房間,見幸兒斜靠在床邊,象睡著了。讓清遠和清明過來將聽琴、賞畫抬到外間榻上。劉瑞站在床前看了一會。示意清風讓幸兒清醒過來,清風拿個小瓶拔開瓶塞,走上前將瓶子湊到幸兒鼻尖讓幸兒聞一聞,幸兒悠悠轉醒。清風見狀,馬上退出門外。
劉瑞怕幸兒磕到頭,便伸手去扶她。幸兒剛醒來,有些迷糊。覺著有人扶著自己。斜眼看去,見是一個穿著一身男裝的人。心道不好。并不抬頭,只裝作頭暈。將手慢慢的、伸向額頭。迅速從發間拔出金釵,向身旁人頸上刺去。劉瑞正全神關注看著幸兒,看她是否清醒過來了?忽見一道金光直奔自己咽喉刺來。劉瑞急忙躲閃。幸兒又朝他襠部踹去。劉瑞剛躲過幸兒的金釵。沒想到她下面跟著又是一腳。只得又去躲避她踹過來的腳,等他看到躲避時,已經遲了一步。腿上挨了幸兒一腳。劉瑞被踹的連連后退。撞翻了桌子上的茶壺和杯子。發出了叮當脆響。清風忙進屋查看。就見劉瑞剛從桌旁直起身來,屋內并無其他人,愣在當地。就聽劉瑞低呵道“出去”。清風不敢再看,忙低頭出了門去。清遠和清明湊過來問里邊發生了什么事?清風清清嗓子,道“什么事也沒有,忙你們的去吧。”心道認識李姑娘這么長時間,沒見她習過武,爺那么高的武功。怎么在她手中吃了虧呢?
幸兒見沒刺中,又沒踢中部位,只得又將金釵抵住自己的咽喉。劉瑞見狀嚇得忙低聲道“你別怕,是我。我只是來想和你談一談。不會傷害你的。”幸兒看清是劉瑞,便道“王爺乃是皇室貴胄。怎么也和市井無賴一樣,不顧體統,翻墻入室,進入女孩家閨房?”劉瑞再不敢上前,忙就近找把椅子坐下,讓幸兒放心,自己不會再往前去了。道“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卻幾天也不見你的人影,想你必是為躲著我,才不出去的,為見到你,只得已出此下策。”幸兒見他離自己遠些,方穩下心神。手從頸上移開,放下金釵。劉瑞見幸兒放下了防備。開門見山的道“聽說你父親要給你和耶律齊定親?你家向來是你父親聽你的,這件事情,你肯定是同意了的。本王已經說過,要迎你做側妃,你怎么敢答應你父親,讓你父親偷偷地給你去找人定親。何況那人還是一個遼國人。”幸兒見他如此說,便道“我們兩個人男未婚,女未嫁。又沒有婚約,你娶你的王妃、側妃,我定我的親。各不相干。至于他是遼國人,我當時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會找他,會另找他人的。”劉瑞道“雖然我們沒有婚約約束。但本王清清楚楚的跟你說過,本王要迎你做側妃,你就不能再與他人訂婚了?”幸兒道“可我當時在客棧時說的條件你也沒答應。而且你也當場走了,這就說明你放棄了。我要同別人定親有什么錯?即便你同意了我的條件,卻沒有長輩的允許,那是私相授受,也是不作數的。”劉瑞看著牙尖嘴利的幸兒一眼道“什么私相授受,這件事本王稟明過父皇的,是你一直沒答應,本王才沒讓父皇下旨的。至于在客棧時,本王當時是氣你不知道天高地厚。哪有人像你這么膽大,提出那些無理的要求。我當時是一氣之下走的。并沒有說放棄你。你就不能在同別人定親”。幸兒道“哪有這樣的理兒?王爺身為皇子,是要仗勢欺人嗎?”劉瑞道“本王看好了你,你以后就是本王的人了。何況前幾天你也收了本王的信物,你就被本王定下了。”幸兒生氣道“誰收你的信物了,你說的是那塊玉佩?我會還給你的。”劉瑞道“你即然接了,我就不會再收回去的。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你以后只能嫁本王了。”幸兒氣的小臉鼓鼓的“你這是強取豪奪,大不了我剪頭發做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