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幸兒跟耶律渾出去打馬球,玩了一上午。中午去一個羊湯店吃飯,這里沒有雅間。大家都在大廳里坐著吃飯。幸兒讓掌柜的給跟著自己和耶律渾的侍衛及穿著男裝的婆子、丫頭點兩桌菜讓他們也去吃。不讓他們在旁邊伺候。耶律渾的侍衛去了靠門處的一桌,幸兒的人則去了靠中間一桌,擋住其他客人,小店中客人不少。吃飯的客人們都在談論著自己話題。聲音稍小些,旁邊桌的人說什么都聽不到。跟著幸兒和耶律渾的侍衛并不在意他們二人說什么。只注意旁邊桌上人的動作。以保證他們二人的安全。耶律渾高興的談論著今天打馬球的事“妙兒,看你打馬球打的倒是不太好。搗亂卻是數第一。今天我們贏了,全仗著你在中間搗亂。我們兩個配合的絕對是默契。”
幸兒道“我又打的不好。又不想拖你后腿。只能想出這些旁門左道的辦法來幫你”。
耶律渾道“我最佩服就是你這點,鬼主意多,整人,還讓對方挑不出理來。今天你裝著搶馬球,球桿往后一甩,正甩在布倫的馬屁股上,那球明明是布倫馬上要打中了的。他的馬被你這么甩上一桿,受驚跑了出去,你看把他氣的都要瘋了,但你腦后又沒長眼睛,他又說不出來你違規。這種啞巴虧讓他吃的。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就愿意看他惱羞成怒,有火發不出來的樣子。”
幸兒趁著他高興,聲音放小些問道“阿渾,我們認識這么長時間了,算不算是朋友?”
耶律渾有些摸不著頭腦,道“這是什么話?我們當然算朋友了。我們不但算朋友,而且算最好的朋友。”
幸兒道“那我問你什么,你能對我說實話嗎?”
耶律渾不加思索的道“當然要對你說實話了。”忽然覺得自己說的不對,又道“你問我別的事情,我都可以實話實說,但你不要問我,有關我二哥的事情,你要問就去問他本人吧。”
幸兒馬上撅起嘴來,把頭扭向一邊道“還說是最好的朋友呢,剛說完什么都可以對我說,馬上就變卦了,既然這樣,我們以后不要做朋友了。我以后再也不用你陪著出來了。”
耶律渾忙道“你看,我還沒說什么呢?你就生氣了。不是我不想跟你說。是我不敢跟你說。你看我們兩個在一起出來玩。吃喝玩樂樣樣我們兩個都能玩兒到一處去。原來我自己帶著侍衛出去。現在想想特無聊。兩人在一起,喝酒也有趣,吃飯時,對菜也能品評到一塊兒去。就是玩兒,我們兩個一起去作弄別人,總比我一人有意思。我們都像好哥倆,好不容易求二哥答應了讓你出來。如果我不陪著你,二哥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出來的。你有什么要問的你就問吧。別讓我太為難就行。別再生氣了。別再賭氣說那樣的話了。”
幸兒想想他不敢說的不過是兩件。一是耶律齊是遼國的二皇子,這是他一直瞞著自己的。二是耶律齊要娶王妃,這是有關自己的利益的。既然他不敢說,不如自己拿話試探試探他。便道“你是說你二哥是二皇子的事?還是你二哥要娶王妃的事?你不敢跟我說。”
耶律渾驚訝的瞪大眼睛道“這兩件事你都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還以為你就是要問我這兩件事的其中一件呢?我一件也不敢說,沒想到我不說你也全知道了。”
幸兒道“你說我是怎么知道的?當然是你二哥告訴我的了。”
耶律渾如蒙大赦。道“既然你全知道了。那我再也沒有什么好瞞你的了。你還有什么事要問我,你盡管說。”
幸兒一聽果然被自己猜中,耶律齊要娶王妃。自己還蒙在鼓里。自己算什么?難道他想把自己當外室養?讓自己永遠躲在黑暗中,見不得光。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表面上卻不露痕跡。道“我想問你可不可以帶我去他的婚禮上看一看?”
耶律渾為難道“是他不讓你看他成親的吧?可到那天我也要去觀禮。不可能像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