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古領命,騎馬趕到小院,叫開門。便匆匆的向后院走去。后院的管事嬤嬤艾布力也聽到了前院的叫門聲。忙穿衣出來見律古進了后院,忙過來阻止。道“這里是女眷住的地方。爺發過話,男人是不可以進來的。”
律古道“我今天就是奉了爺的命令過來看看姑娘。”
艾布力知道律古是耶律齊身邊的第一人,他這樣著急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不再阻攔,任由他走進后院的正房。律古走到門前敲門,外間守夜兩個小丫頭不知出了什么事。忙過來開門。就見艾布力和律古站在門口。屈膝福了福。
律古問道“你們姑娘呢?”
其中一個小丫頭回答道“我們姑娘在房中睡覺呢。”
律古道“快去把她叫起來,爺有話讓我帶給她。”小丫頭應聲“是”。不敢怠慢便進入了臥房去叫幸兒。
小丫頭進入臥房,見幸兒正頭朝里躺著,睡得很熟。低聲叫道“姑娘,姑娘。醒醒,醒醒”。幸兒仿佛剛從睡夢中醒來。兩眼迷離地望向丫頭。問道“什么時辰了,天亮了嗎?為什么要叫我起來?我不都說過我睡覺時,你們不用叫我,我要睡到自然醒嗎?”
小丫頭為難的道“是爺派律古大爺了,好像有什么急事要跟姑娘說。所以我們才敢冒犯姑娘,來叫姑娘起來。”
幸兒打了一個哈欠,問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
小丫頭道“現在是戌時二刻。”
幸兒道“這么晚了,也不知他來有什么事?我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你們先出去給律古上茶,上點心,別怠慢了他。讓他等一會兒,我穿上衣服。就出去。”
小丫頭應聲“是”,便出去了。
幸兒見小丫頭出去了。忙掀被起來,脫下身上穿著的黑色男裝。匆匆換上了一套女裝。將頭發揉了揉。又搓了搓眼睛。看著像剛起來的樣子。穿鞋下地去了外間。
律古見幸兒睡眼惺忪,剛睡醒的樣子,放下心來。道“不好意思,打擾姑娘睡覺了。”
幸兒道“出什么事了?這么急火火的趕過來。”
律古道“沒出什么事。爺今天新得了一個鏤花的玉孔雀,雕得甚是精美。也怕那些奴才手腳太粗給弄壞了,非讓我今天晚上務必親手交給姑娘,他才放心。我也是沒辦法。只得遵從,還望姑娘見諒。”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個精美的小木匣子。將匣子打開。里邊放著一個應孩兒拳頭大小的玉孔雀。雕工精美。栩栩如生。
幸兒接過來遞給海棠,道“替我謝謝你們爺,說這件玉孔雀。我很喜歡。”
律古忙拱手告辭道“耽誤姑娘休息了。我這就告辭了。”
幸兒點點頭,轉頭對艾布力道“嬤嬤替我去送一送。”
艾布力答應,同律古出了房間,送到前院問道“今天不是二爺和雅琪格大婚嗎?出了什么事?讓你這么晚找這樣的理由來到這里?”
律古苦笑道“二爺這次大婚是瞞著姑娘的,你是知道的。可二爺就在大婚拜天地時,說看到姑娘好像在人群中。二爺心里懷疑,所以讓我來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姑娘。”
艾布力道“這怎么可能?姑娘一天都沒有出門。怎么可能分身去二王府?八成是爺每日想姑娘想的。不知道把誰看成是姑娘了。這回你也來確認了,快點兒回去告訴二爺,讓他放心洞房吧。姑娘這兒讓他放心。我們幾人把她看的牢牢的,不會出事的。”
律古道“這一段時間有勞大嬸多費心。千萬不能讓姑娘知道,二爺成親的事,姑娘的性子您不知道?平時看著柔柔弱弱的。可若真的讓她知道了這件事。不管如何難。她都會想方設法離開二爺的。正因為二爺知道她這樣的脾氣。所以這幾天,一直心里忐忑不安。就連拜堂都能看著別人說成像姑娘。”
艾布力道“唉,真的是苦了二爺了。從小到大從來不喜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