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清靜剛要敲門進去,聽到二人談論自己,又聽律古不愿娶自己為妻,自己是從心里喜歡律古的,可是妾有情郎無意。強扭的瓜也不甜。遂將萌動的心沉淀下來,以后再不會想這件事了,也不進去了,轉身下了樓等著。
幸兒見律古無心娶清靜,自己也不好多說什么,只得不談這個話題,轉談別的。幸兒問律古:“你在酒樓住,人來人往的不方便?過幾天我空閑了,再去找一個宅子買給你。有了自己住的地方,生活的會更舒服一些。”
律古道:“我在這住著很好。姑娘就別為我費心了。姑娘為了我能有營生做,不至于閑著無事干。已經把所有的錢,拿出來開酒樓了。又給我買小廝、婆子伺候我,我已經很過意不去了。現在剛賺了些錢。又要拿出來給我買宅子。律古何德何能?每次都勞姑娘操心。姑娘還是把錢攢起來,留著日后小公子用,我能有落腳的地方已經心滿意足了。”
幸兒笑道:“我們不是朋友嗎?再說兩個鋪子賺的錢也有你一份,平時給你分紅你不要,你只拿一點零用錢,你不用不安心,買宅子的錢有一部分是你自己掙的,我現在手里攢的錢不夠買一個大宅子。只買個小宅子先將就著,錢花了可以再掙。而且我們的兩個鋪子,又都很賺錢。賺的錢足夠我們五人過富裕的生活。當然要怎么好過怎么過。你又何必跟我客氣?當時開完店,所剩的錢給你買一個小宅子都不夠。只能讓你委屈在酒樓中住。等我下次再出來,就去找中人看看附近的宅子。說什么都給你買個宅子。”
律古道:“既然姑娘執意如此,那律古就安心受著。”
幸兒道:胭脂輔子的貨品都讓你做,實在是太難為你了,等買了宅子有地方住了,我找人牙子再給你買兩個婆子幫你制胭脂輔子用的貨品,總讓你一個大男人弄這女人用的東西,我知道是難為你了。可關乎到制作配方,只能先交給你去做。以后你只需要購買原料。讓他們每個人做一道工序。這樣不至于配方流失。你也能得到空閑。”
律古道:“不難為,這一段時間我已經做順手了,原來每日練完武,我就在后院閑著無聊,現在能在練武后在干點營生,覺著還很充實,沒感覺到累,我只愁著和女人打交道,不愁干活,這點活對我來說不算什么,我現在倒覺著這樣已經很好了。”
幸兒看看天色道:“我出來半天了。也該回去了。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清靜,讓她轉告我。你也留意些,看有沒有你喜歡的姑娘?如果有,也讓清靜告訴我,我會去給你找個媒人替你說親,成了親有了家,你的日子才算安穩了。”
律古見她又提起親事,只得敷衍道:“好!如果我有看好的,會跟姑娘說的。姑娘就別為這件事替我操心了。”
幸兒站起身道:“我走了,你自己在外多保重。”
律古將幸兒送出酒樓,看著她上了馬車,馬車走遠了。心想:“你怎么會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你,我心里只有你一個人,根本再裝不下其他人了。”
幸兒和清靜回府時已是午時了,看門的婆子開了門,幸兒急著看兒子,沒有發現婆子神色不對。匆匆的就向內院走去。當二人前后走進房間,眼前的一幕讓二人驚呆了。只見劉瑞坐在榻上抱著孩子一臉慈祥的看著孩子。身邊齊惠用手愛撫的摸著孩子的小手,眼睛也不離孩子的臉。聽琴、賞畫垂手侍立在旁邊。乳母都不知去了哪兒,幸兒和清靜傻在當場。
劉瑞看到她二人進來,臉沉下來:“哼“了一聲。把孩子遞給正等著,能讓自己抱一抱的齊惠。
清靜嚇的馬上跪下磕頭,道:“叩見皇上,一切都是奴婢的錯,不關夫人的事。”聽琴、賞畫忙又來到幸兒身邊跪下,聽琴看幸兒還是呆呆的站在哪兒,眼睛直直的看著劉瑞,忙伸手拉了拉幸兒的衣角,幸兒好像被她拉的緩過神來,也跪下叩見皇上。剛要跪下去就被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