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意從胸中冒了出來。
宴青卻沒有吐露更多,又恢復成了那個冷漠的油鹽不進的樣子。
仿佛剛才的發泄只是一個錯覺。
謝眠風卻是五味陳雜,看著宴青進了溫寶榮的房間,不動聲色的問李克:“你從小就跟在清姑身邊嗎?”
李克點頭。
“她有玩伴嗎?”他百轉千回的問。
“有,”李克又點頭,“溫堡主很喜歡她,每天晚上都要她陪著一起睡覺。”
謝眠風如遭雷擊。
他啞口無言,坐在地上看著里面的燈火。
道貌岸然的人,要遭受什么樣的刑罰?
那必然是死刑。
他的心在不知不覺間被軟化。
這樣安安穩穩過了半個月,就到了一年一度的各大門派覲見武林盟主的日子。
宴青自然不會讓其他人進出溫家堡,早早的選擇了地方,吩咐謝眠風去辦。
謝眠風得了自由的機會,見到了斬堂的人,一進門,他看到上面掛著一塊牌匾,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替天行道”。
他心中冷笑。
替天行道,究竟是替誰行的什么道?
他不是一個會輕易相信別人的人,這半個月,他打探了很多,得到的消息越多,就越是憤怒。
他甚至有些許迷茫,不知道該如何平衡這一切,宴青的痛苦和他的痛苦交疊了起來,讓他們兩個人成了一個人。
可是短暫的迷茫過后,他依舊堅定了自己的心意,想出了兩全其美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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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將宴青藏起來。
只要世上再沒有這個人,沒有人再會去想她是真的死了還是假的死了。
斬堂的人都是他的人,聽從他的安排。
“老大,放心,這次絕對不會出什么岔子?!?
“小心為上,要是無法動手,就盡早撤退,她很謹慎,身邊的李克也是個高手,而且她可能已經對我起了疑心。”
謝眠風不太確定。
可是宴青突然把他拘在身邊,還是讓他直覺不對,所以他也將部署做了變化,到了那一日,只要不求功心切,撤退還是沒有問題的。
“老大放心,都準備了這么長時間了,還會出什么差錯,你說抓活的,我們保管抓活的,到時候審判的時候,才更有意思。”
“老大,我聽說那個鐘離清長的非同凡人,是不是真的?”
“是啊,聽說美貌若妖啊?!?
謝眠風聽了,心中十分不悅,皺眉道:“若是再如此輕薄,休怪我懲罰?!?
眾人連忙閉了嘴。
謝眠風再次叮囑他們,讓他們小心,眾人都表示知道了。
到了開會前一天,宴青在溫家堡呆到中午才出發,而且到了半路,溫寶榮又鬧了起來。
他說自己天天摟著睡覺的老虎不在,在外面肯定會睡不好,讓宴青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只老虎給他帶回來。
宴青恨不能把這個熊孩子給扔出去,可是最后還是讓謝眠風回去取這只所謂的布老虎。
而謝眠風調轉馬頭,忽然聽到一句:“我明明帶上來了的,怎么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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