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樣子的。
可是現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他是行走在懸崖邊的人,隨時都可能墜落下去,他得保護好宴青。
武田的死,掀起了一場自上而下的肅清,所有可疑的人員都被秘密清除。
林勉沒有被波及,甚至得到了重用。
一切都和他預想的一樣,白珉反而因為關外的事情,備受冷落。
白珉氣成了斗雞。
每天早上一醒來,就往林勉的照片上扎飛鏢。
曹定民約了大家一起吃飯,說是請林勉,其實是請宴青。
他這小半個月沒有看到宴青,找了好幾個鄉下女人,有勁是有勁,可是一個是沒宴青漂亮,二是沒有宴青那種干干凈凈的樣子。
“弟妹,聽說這一次林勉受傷,你可嚇的不輕。”
宴青道:“沒有的事,張小姐才嚇得不輕,一天三頓的去看他,一天都沒有落下過。”
她說完,還瞪了林勉一眼,好像林勉和張舒望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
李旭道:“不談這事,你們這次出去,還挺驚險,我們在電話里聽著,也嚇的不輕,你們不知道,武田一死,那報紙都說是大快人心,還有人放炮。”
李太太道:“所以你就把人家放炮的給抓了?你們這樣,只會越來越不得人心。”
她如今也覺得這幾個機關越來越不像話,別人放個炮都跑去抓,臨近過年了放個炮怎么了。
結果抓的還是她的親戚,她娘家又打電話來求情,又把她給罵了一頓,說她嫁了個資本家的乏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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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落的個里面不是人。
曹定民道:“我們也是沒辦法,這上面壓著我們,我們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去想辦法嗎。”
曹太太道:“那你們把人家戲園子砸了干什么,這精忠報國又不是才唱出來的,簡直就是捕風捉影,不知所謂。”
林勉微微一笑,知道曹太太是因為相好給抓了生氣,悄悄看了宴青一眼。
宴青裝作不知道,給林勉夾菜。
吃過飯,曹定民拉著林勉,悄聲道:“你小心點,我看白珉有點魔怔了。”
李旭道:“是,你家的電話,他一天要監聽十次,看來不把你給拉下水,是不會完了。”
林勉皺眉:“這可不好,若是我做事他在后面扯我的后腿,是個麻煩。”
曹定民道:“哎,你自己注意著點吧。”
相安無事到了過年,各家都去拜年,宴青沒地方去,和林勉過的年。
林勉給她包了個大紅包做壓歲錢,還買了不少煙花來放。
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到了過年人人都喜歡放。
笑聲從陽臺上到院子里,沒有停過。
林勉站在陽臺上看小竇給宴青點火,點了火就跑,宴青也扔了就跑,火光一沖,照著她的笑臉格外好看。
家里已經很久沒有這么熱鬧過了。
自從大家都死了以后,他就像是行尸走肉一樣,呆在這個冷冷清清的屋子里。
雖然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到了此刻,他卻有點眷念起這點人間的溫度來。
什么時候,才能安定下來?
這輩子恐怕不可能了,他已經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有回頭的可能。
快穿之BE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