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宴青也被這一通驚天動地的打斗給驚醒了。
不驚醒都不行,這兩人桌子板凳亂飛,震得宴青睡不踏實,梁上一個盒子都被震了下來,正中宴青的臉。
“啪”的一聲,宴青鼻子都差點給打扁。
她摸著盒子爬起來,一邊讓系統持續的將痛覺屏蔽打開,不要隨便下線,一邊痛的眼淚直流,起身去查看隔壁是怎么回事。
“出了什么事情了?”
她看著屋子里一片狼藉,也十分驚訝。
“哼,是三皇子派人來刺殺我,看來退學還不能讓她解氣。”張玉坐下。
他扯開衣服,衣服里面放了三張餅,餅被匕首扎了個透心涼,自己傷著了點皮毛。
至于為什么要把餅放這里,誰也不知道,大概是怕宴青偷吧。
宴青心想不至于吧,三皇子這么閑的嗎,不用去爭奪皇位的嗎?
不對,她隱隱覺得這件事情說不定是沖著她來的。
張玉只不過是正好做了替死鬼。
雖然沒死成,而且張玉自我感覺良好,認為三皇子格外的恨他,所以要對他趕盡殺絕。
從烏金山那里開始,就有人在追殺她。
是為了什么?
宴青一時半會想不明白,安撫了一下張玉,自己回到床邊,皺眉去看自己手里的盒子。
又是一個鎮物,是那八個鎮物里的一個,不僅能夠將厲鬼鎮住,而且會讓厲鬼一直承受著烈火灼燒的痛苦。
鬼是最怕火和太陽光的。
宴青摸了一下時間,還是二十二年前的東西。
這里面當時究竟關押了一個什么樣的鬼,這個鬼現在又去了哪里?
她忽然摸了一下腰間掛著的小葫蘆。
不會她手里這個就是二十二年前的厲鬼,被她當做皇子給收進來了吧!
不可能啊,系統不會出錯啊,系統都說這就是前朝皇子了。
她慌慌張張的將小葫蘆放到床上,忍不住問:“你、你是岱山吧?”
小葫蘆晃動一下,表示自己是的。
宴青松了一口氣,是就好,只要是皇子曹都,那就不是那個二十二年前被鎮壓在這里的厲鬼了。
但是這些人為什么要追殺她?
因為她發現了鎮物?
可是她就算是發現了,也沒有動,而是給放回去了啊。
還是說這些人以為她發現了什么秘密,所以要殺她滅口?
冤枉啊,她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啊。
不管她怎么想,都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因為什么原因被追殺的。
算了,不管了,明天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一個晚上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背著箱子準備離開。
“你去哪里?”張玉連忙跟上。
“不知道。”
宴青確實不知道,她想的是只要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那這些追殺她的人就更不知道了。
哪怕是跟蹤她,那也得有個時間,她說走就走,這些人根本來不及。
張玉道:“我知道你一定是不想我跟著你,所以才這么說,不過你放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也不想連累你,你放心。”
他說著,自己就離開了,然后兩個人在船上再次碰頭。
這就尷尬了。
好在張玉不覺得尷尬,還和宴青聊了起來。
這個人的腦子里總像是少了點什么一樣,還對自己連累宴青而感到抱歉。
正說著,宴青的箱子忽然撞了一下,有任務來了。
她取出符紙看了一眼,上面出現的是南沖河中出現的水鬼,報酬不是特別高,一百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