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個人全都是欽天監官員,甚至可以說所有的天師都是他們的學生,生死全部掌握在他們手中。
宴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畢業了,只對這幾個老師有紙面上的了解,心想這不是葫蘆娃嗎,曹都難不成是他們要去救的爺爺?
“什么不見了?老楊這事情可是你辦的,你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張玉不過是一個被開除的人,連符咒都不怎么會畫,他能到哪里去,現在才過去幾個時辰,肯定還在城內,派人去找。”
“絕對不能讓曹都脫困。”
楊裂臉色鐵青,這些人說的難道他不知道?
可是現在小葫蘆不見了已經是事實,與其在這里啰哩巴嗦,還不如盡快去加事情辦了。
“小北,你去集合所有的金牌天師,全力搜捕張玉,只要發現他的蹤跡,就立刻將人拿下。”
“是,弟子馬上去辦。”
黑衣人展翅而走,又不見了蹤影,宴青心想什么小北不會是張光北這個家伙吧?
這么一想也不是沒可能,難怪每次任務都碰到他,原來是來監視自己的。
不過那個時候怎么沒見他把小葫蘆給拿走?
很有可能他沒找到機會,因為旁邊一直有個文小鹿,雖然他很有可能不是銀牌,是金牌,但是論氣勢論手段都比不上文小鹿。
七個人再次將目光看向了宴青。
“她怎么辦?留在這里嗎?還是?”一個中年婦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宴青心想大姐,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留我一條狗命吧。
楊裂搖頭:“不行,現在我們還不能動她,先將她關在這里吧,明天再來審問,現在我們去幫忙找一下張玉的蹤跡。”
天師修行到一定程度是可以望氣的,有他們施展望氣術,帶著小葫蘆的張玉,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宴青就這么被留在了高塔之上,也沒有人給她送個飯,肚子餓還是其次,這座高塔到晚上就不再是報天氣預報的地方,而是鎖妖塔。
她眼睜睜看著天色漸晚,眼前漸漸一片昏暗,貼在八個方位上的符咒發出獵獵響聲,而后傳來鐵鏈嘩啦作響的動靜。
陣法啟動,白天看不到的景象一一呈現。
這里一共有九層,每一層都關了許多妖怪,而且每一個都是麻煩,足夠將她撕成肉絲的那種麻煩
宴青瑟瑟發抖,聽著妖怪咆哮的聲音,心想這七個葫蘆娃也是心大,不是還要她有用嗎,怎么把她關到這個地方了?
難道是打算給她一點教訓?
其實他們真的想多了,她壓根就不需要任何教訓,一定會全力配合,他們應該要先問一下呀
系統:“也不用太害怕,這些東西不是全部都用鎖鏈鎖住的嗎?只要你不往他們眼前湊,他們也沒辦法掙脫鎖鏈到你跟前來。”
宴青一想也有道理,就安安心心在這里呆著吧。
只是這妖怪一陣一陣的叫,此起彼伏,大有你方叫罷我登場,要從叫聲中一決雌雄的魄力,讓她實在忍不住心里發顫。
妖怪和鬼雖然統一用妖魔鬼怪來形容,但是這兩者之間差別實在太多了。
一個是人的亡魂所化,另一個直接就是野獸。
宴青也不敢去別的地方,就在楊老頭坐過的凳子上坐著。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多一點,最高這一層塔上,忽然傳來一聲轟鳴,但是有什么妖怪打開機關,將自己釋放了。
面對著宴青的大門也被擊碎,變成粉末。
“不是吧,我這么倒霉嗎?別人在這里成千上百年都沒有出過事,我一來妖怪就要逃跑了?”
宴青驚得小心肝一陣一陣發顫。
隨后她又想到這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