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能有這么簡單的岑牧揉著嬌嫩的手腕叫苦道。
‘我還以為要在地上撒潑打滾才肯把我放開呢!’岑牧掀起眼簾偷偷瞧了一眼扶辰,心里暗暗慶幸。
“你為什么不早說?還不拿出來!”宋回收了指頭粗的繩子,一臉認真道。
聞言,岑牧抬眼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站著的扶辰,本來得體的衣服此時缺了一個袖子,露出下面白色緊邊袖,看著像披了個袈裟一般,再配上扶辰那一臉嚴肅的表情,簡直了又可憐又搞笑。
“噗……”岑牧差點忍不住噴笑出聲,多虧用手堵了堵嘴,正了正聲后才道:“哎呀!你們給我說的機會了嗎?”
“……拿來吧!”宋回聞言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反而語氣更加強硬了。
“給你!”岑牧將自己懷里的東西掏出來,果然是一個晶瑩可愛的白色瓷瓶,隨后遞給宋回。
“門主……”宋回接過瓷瓶轉身遞給扶辰。
“鮑鮑丹?”扶辰接了過去,臉上閃過一絲質疑,打開瓶塞聞了聞才正了正神色,將藥瓶收回自己袖中。
“我能走了嗎?門主大人?”岑牧盯著扶辰老半天,見對方將藥收了,臉上還浮現出一絲滿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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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走吧!”宋回見扶辰沒有反應,自己又對岑牧的印象不差,就想著幫幫忙。
“那……多謝了……后會有期?”岑牧試探著問了一句,一只腳向后摸索了一步,間二人沒有反應,索性直接轉身準備起跳,她記得,那時候她的輕功還可以的。
誰知她剛離地半寸就感覺被人揪住了后領,竟被硬生生給提了起來,因為身高有限,任她兩只腳怎么點滴都無法觸碰地面,掙扎幾下后只能作罷,等待著來人的下一步動作。
‘奇怪,他什么時候過來的?怎么這么快?原來這個時候的扶辰已經這么厲害了?’岑牧頓時心驚。
只聽身后低沉的聲音響起:“本座讓你走了嗎?宋回,你什么時候學會自己做主了?”
“門主……我……”宋回聞言一臉尷尬的杵在原地,露出難色。
“我只是來送個藥,又不是真的要扯你袖子……你就不能……哎?你干嘛……你!”岑牧剛要解釋什么就感覺自己右邊的袖子被人揪住,心中大驚便失聲叫了出來。
‘刺啦’雪白的袖子飄落,岑牧也穿上了袈裟白袖落地,岑牧已經被驚得眼眶血紅,見只是袖子被扯了才呼出一口氣來。
“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扯完袖子,扶辰的語氣明顯輕快了許多,提在岑牧后領上的手也松開了。
再轉頭,扶辰心滿意足地勾起一個笑:“小姑娘,下次讓你爹派個靠譜的過來。”
“你!”岑牧無語,但又深知此時自己斗不過扶辰便只能干瞪著眼睛,什么狠話都說不出來,最后只是極其委屈地小聲道:“再怎么說人家也是個女孩子嘛……”
扶辰不語,眸子里的星辰似乎亮了許多,眼角也多了一分笑意,只是并不明顯,看岑牧站在原地盯著自己的袖子發呆也只是對著宋回說了句:“回吧!”
“是!門主!”
說完便帶著宋回走向歸一門,只留岑牧一人呆在原地。
身后的楓林被風吹的颯颯做響,就像岑牧的內心一般風起云涌。
‘他怎么這么……幼稚?’
扶辰的身影漸行漸遠,眼前又浮出些許血腥場景。
‘阿牧,我喜歡你!’
寅蛛穿心的場景還歷歷在目,猩紅粘稠的心臟濕熱的令人心慌,逐漸變涼的體溫使人癲狂,還有黑貓阿牧的驚恐眼神……
“扶辰……你喜歡的阿牧……到底是哪個阿牧?”
“嘶~不想了!不想了!對!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