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皇兄掛念,側(cè)妃馬上就來,白蘇,去叫側(cè)妃?!?
慕容絕帶著面具,輕笑一聲,吩咐人引著慕容衍去前廳,路上,慕容衍仿佛不經(jīng)意間想起,問到:
“怎么不見王妃,是不在嗎?”
慕容絕藏在袖子下的手一緊,面上卻不該其色:
“王妃病了,不好見客,請皇兄恕罪?!?
“病了?怎么先前宮里一點消息都不知道,皇弟你腿腳不好,若是王妃再病了,沒得讓人說三道四,寧貴妃,你去,去看看王妃,沒事才好。”
慕容衍皺了皺眉頭,一臉正色的看向?qū)庂F妃,寧貴妃立刻明白了慕容衍的意思,便輕笑的答到:
“應(yīng)該的,那臣妾就去看看王妃,正好,若是病了,蘭兒那丫頭當(dāng)側(cè)妃的,理應(yīng)去侍奉王妃左右的?!?
“呵……”
慕容絕正要拒絕,卻只見慕容衍似乎早就料到,提前堵住了慕容絕的話:
“皇弟,王妃難不成不是生???”
慕容絕聞言,笑了笑,只是淡淡的回答道:
“自然是病了,只是王妃養(yǎng)病,怕被人驚擾,故而不想讓人打擾王妃罷了?!?
“看來,王爺和王妃的感情,的確是伉儷情深。”
寧貴妃淡淡一笑,一雙好看的鳳眸里,閃過一絲算計,寧貴妃和慕容衍交換了一個眼神,很快寧貴妃就向蘇文傾的院子走去,然而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蘇文傾的聲音傳來:
“不知是皇上大駕,妾有失遠(yuǎn)迎,只是小病,只不過王爺小題大做,不讓妾身出來罷了,怎敢讓貴妃親自探望。”
蘇文傾帶著雪凌從遠(yuǎn)處款款而來,蘇文傾也是剛到京城,得益于千機閣的消息靈通,蘇文傾才能及時出現(xiàn)。
“王妃姐姐,妾身給王妃請安!”
正巧,這時寧蘭兒也到了,有了之前被蘇文傾嚇唬一頓的功夫在,給寧蘭兒幾個膽子也不敢在蘇文傾面前造次,更何況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的蘇文傾,隱隱更讓寧蘭兒忌憚。
“絕王妃言重了,你是絕王的正妃,本宮去親自探望你也是應(yīng)該的,還有蘭兒這丫頭,太不懂事了些,大概是許久沒給王妃請安了吧,著實該罰!”
寧貴妃親熱的拉住蘇文傾,這話的意思就是在試探,看看寧蘭兒是不是久未見到蘇文傾,然而她到底是要失望了。
“王妃不喜歡我們叨擾,從入王府,就沒讓我們請過安。”
寧蘭兒看了眼蘇文傾,只見對方似乎表情淡然,但寧蘭兒知道,那是在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我是心疼她們每日要早起一個時辰來請安,反正我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也就免了她們的請安了?!?
蘇文傾的一番話,全是徹底絕了寧貴妃的試探,寧貴妃給慕容衍遞了個眼神,暗自搖了搖頭,慕容衍明白寧貴妃的意思,于是就轉(zhuǎn)移了話題。
一行人來到了前廳,下人上了茶,慕容衍便問起慕容絕的近況:
“最近朕常常夢到太祖,回想起你我兒時共同讀書的場景,也是感想頗多,不知什么時候,能和皇弟一起騎馬射獵。”
“只怕是沒這機會了,前些日子,神醫(yī)又來看了我這腿,毒素積年累月,已經(jīng)藥石無醫(yī),算是徹底廢了,如今留著它,也不過是好看罷了,實際上就連知覺都沒有了?!?
慕容絕聽懂了慕容衍的試探,按照原本被蘇文傾治好之前的進(jìn)度,差不多到這時候,也就是這種情況了。
“可惜了……”
慕容衍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心里自然清楚,毒就是他下的,和他預(yù)期的結(jié)局似乎也沒什么分別,呵呵,饒是你慕容絕叱咤風(fēng)云,即便是受太祖喜愛又如何,還不是敗在他手里,現(xiàn)在看來,慕容絕已經(jīng)是徹底沒有用了。
“都說京城諸事繁多,朕看,都是這些瑣事鬧的!如果不是被俗事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