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沂湊近江洛靈,低聲說:“做的好!不愧是我的女人!”,
江洛靈并沒有翻眼睛,而是依舊端莊的保持微笑。
蘇沂仔細看了看她,沒有一絲破綻!
他決定:回去后得問清楚,她是怎么做到的!
江洛靈看到蘇沂眼里的困惑,暗暗笑了,冷夕顏十幾年的修煉可不是浪得虛名!
但凡宮廷禮儀,宮廷訓誡等,她比誰都用心。
她無非就是想以后去了金微國,不丟蘇沂的面子!
如今,她所有的成果,所有的心愿,都由江洛靈代她完成了!
江洛靈心頭一酸,趕緊低頭喝了一口水。
酒菜端上,國主說了一番話之后,大家就開始吃了。
蘇沂依舊吃的優(yōu)雅,他邊吃邊看一眼江洛靈。
奇怪的是,以前狼吞虎咽的她,同他一樣吃的優(yōu)雅。
殿里其他的女人暗暗心驚,故意吃的慢一點,少一點,生怕自己被對比的慘烈!
莊貴妃勉強的吃著菜,臉上的怒火藏都藏不住。
蘇深站起來,舉著酒杯說:“父皇,如今金微國如日中天,國力昌盛,九服納貢。這些都是父皇的顯赫功勞。兒臣在這里恭祝父皇身體安康,永享太平盛世!”,
國主樂呵呵的夸贊一番蘇深,喝了一大杯酒。
江洛靈低聲說:“馬屁精!”,
蘇沂微微一笑。
蘇深把國主哄高興了,轉(zhuǎn)臉就說:“今日羽陵國大公主在此,何不讓她為父皇獻舞一支呢?”,
這句話有明顯的挑釁味道。
你金微國國力昌盛,我羽陵國公主就該為你獻舞?
江洛靈的眼睛瞇了起來。
蘇沂立刻起身說:“父皇,如此不妥!洛靈尚未與我大婚,還算是羽陵國公主,若當庭獻舞,傳回羽陵國,有失身份!”,
蘇深說:“這里是家宴,大家都是自己人,倒也無妨!弘微,你夸大其詞了!”,
莊貴妃說:“無諱說的對,家宴嘛,大家就是圖一個高興!”。
他倆一唱一和,就是想讓江洛靈出丑。
一個公主,當堂起舞,還是為另一個國家皇室中人,傳出去,不被人嗤笑?
江洛靈起身,盈盈一拜,說:“洛靈愿意為家宴助興,可是……遠離父母,實為不孝。試問,我怎可在來的第一天就載歌載舞?請陛下體諒洛靈。”,
國主微微動容,說:“洛靈說的有理!無諱,你就不要強人所難了!”,
蘇深只好說:“是無諱唐突了!”,說完重重坐下。
莊貴妃狠狠灌了一大杯酒。
你們不是需要助興嗎?成全你們!
江洛靈眼里幽光一閃。
蘇深拿起一壺酒,正準備倒入酒杯,大腦里突然嗡的一聲響。
大家正在安安靜靜的吃飯,蘇深突然拿著酒壺站了起來,大聲說:“今日,就讓兒臣來為父皇助興吧!”。
只見他快步走到大殿中央,仰頭灌了一口酒,就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蘇深不會跳舞,所以動作僵硬,舞姿古怪。
大殿里的人無不驚訝卻又覺得好笑,只得低頭不敢看。
莊貴妃大驚,急忙喊道:“無諱,你做什么?”,
蘇深邊跳邊說:“母妃看孩兒跳的如何?你處處討好父皇,就不允許孩兒討好了嗎?”,
噗嗤一聲,底下有人沒忍住笑了出來。
莊貴妃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國主臉色蒼白,伸出手,準備命人拉蘇深下去。
就在這時,又一個人走到大殿中央,嬌媚的說:“夫君獻舞,做妻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