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蘇深醒了,應該是被吵醒的。
他不耐煩的大聲喊:“母妃,你和父王在屏風后做什么?大清早的,怎么這么吵?”,
已經快走出屏風的武乾王和莊貴妃僵住,全部失了神,不知該如何是好。
國主聽到這話,猶如被悶頭打了一棒,不可思議的看著武乾王。
江洛靈和蘇沂眼疾腳快,一起擋在武乾王前面。
武乾王低聲說:“讓開!”,
“先別著急離開,讓朕親自看看,這位被無諱稱作母妃的人,究竟是何人!”,
國主黑著臉,走到武乾王前面。
蘇深依舊再喊:“母妃,母妃,你到底在不在屏風后面?為什么我感覺那里有很多人?你們究竟在搞什么?”,
武乾王厲聲喝道:“無諱,你把嘴閉上!”,
蘇深不樂意了,說:“父王,我為何要把嘴閉上?”,
父王?父王?父王……
國主、蘇沂和江洛靈被震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如果說蘇深前面那一句父王可以理解成口誤!
那么這一次呢?
他明明就是在和武乾王對完話之后喊的,他清楚的表示:武乾王是他的父王!
那國主又算得了什么?
國主身上寒氣逼人,一步上前將莊貴妃擋在頭上的衣帽一把扯開,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就呈現在他面前。
莊貴妃的嘴唇哆嗦著,說:“陛下息怒!無諱剛剛睡醒,就是,就是在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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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主冷笑,說:“愛妃,朕以為你在冷宮里被燒死了,還難過了好久。不想,你居然出現在臣弟的懷里,還……還讓無諱叫他父王!”,
他的絕望和痛苦是那么顯眼。
蘇沂扶住國主,說:“父皇,您先不要著急。”,
江洛靈也說:“陛下,與其著急痛苦,不如找出真相。”,
蘇深光著腳跑過來,看到眼前的陣勢,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莊貴妃急忙上前扶起蘇深,愛憐的說:“你這孩子,病還未好,怎能光腳跑過來!來,母妃扶你去床上躺著。”,
蘇深乖巧的跟著莊貴妃走到屏風外。
武乾王看著國主,眼神里有一絲絕望。
這個秘密,守了這么多年,還是讓國主知道了。
國主也不在屏風后面待著了,跟著莊貴妃和蘇深出去。
蘇深重新躺在床上,莊貴妃坐在床邊,二人一句話也不敢說。
所有人都跟著出了屏風,內室里安靜的甚至可以聽見呼吸聲。
國主不想大喊大叫,不僅傷身還沒形象。
他默默等待著,等著有人來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武乾王、莊貴妃和蘇深則保持沉默,因為他們知道,這樣的事情,真的不是一解釋就能解決問題的。
蘇沂心里隱隱有不好的感覺,他只能默默站在國主跟前,隨時準備扶他!
江洛靈則最輕松,她一臉看戲的表情。
這么狗血的情節,后面該有怎樣的精彩故事呢?
最終,莊貴妃打破了沉默,起身對國主施禮,說:“陛下,是我對不住你!你要責罰,便責罰我吧,阿灼和無諱是無辜的!”,
阿灼?國主捂住胸口。
這個稱呼,連他都沒叫出口過!
武乾王急忙擋在莊貴妃前面,說:“這和小麗沒有關系,是我一廂情愿!”,
小麗?如此親熱的稱呼!
他們二人,究竟在一起多久了?
國主捂住胸口,艱難的說:“你們,自己交代吧!”。
蘇深嗚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