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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恨的牙癢癢?
為了轉移注意力,這理由……實在蹩腳的很!
江洛靈苦笑,說:“許丞相還真了解自己兒子!”,
許昉訕訕一笑。
蘇沂開口了:“許丞相,洛靈乃我的妻,你當著我的面說貴公子癡心一片,是否不妥?”,
許昉一愣,忙說:“鄙人習慣了實話實說,還請太子見諒!”,
蘇沂說:“你們父子一前一后出現,說辭還如此不妥,總讓人覺得……”,
他看著許昉,眼里是深深的譏諷。
許昉身體一抖,忙說:“太子誤會了!今日這事,確實是犬子魯莽,鄙人這才匆忙來道歉,還望二位不要多想!”,
江洛靈揉了揉眉心,說:“好吧,既然許丞相如此有誠意,我二人又怎能小肚雞腸?對了,這酒樓,是丞相最愛來的地方?”,
江洛靈話題突轉,許昉愣了一下,忙說:“不不不,鄙人習慣在家里吃飯!”,
江洛靈說:“看來丞相家里的廚師不錯!既然如此,丞相還是早點回去吃飯吧!”,
許昉頓了一下,拱手道:“既然二位已經原諒了犬子,鄙人這就退下!”,
說完,他又恭敬的施禮,轉身離開了。
江洛靈看著他背影,笑了笑。
蘇沂拉著她的手,說:“走吧,這次,是板上釘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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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洛靈說:“弄巧成拙,真是愚蠢!”。
回到宮里,江洛靈便把酒樓里的是給冷東原說了。
冷東原哼道:“這應該就是做賊心虛了吧?既然如此,我們就可以下手了。”,
蘇沂說:“他畢竟是你羽陵國的丞相,想要下手,還得找點由頭。”,
江洛靈說:“自古以來,權臣垮掉的途徑無非是謀反、貪腐、老死,你們準備讓他選哪一樣?”,
蘇沂笑了,看向冷東原。
冷東原說:“讓他老死,我可等不到!貪腐嘛,他狡猾的像一只狐貍,太難!”,
江洛靈說:“那么,只剩下謀反這一條路了。”,
冷東原說:“是逼的他謀反嗎?萬一他不肯上當怎么辦?萬一陛下念他是老臣,處處護他怎么辦?”,
上一世,國主確實至死都沒有發現許昉的背叛,冷東原的考慮不無道理!
江洛靈一笑,說:“讓他謀反,還不是演一場戲的事,我這里還缺一些道具,二哥你肯不肯提供?”,
冷東原怔住,呆呆看著江洛靈,他還沒有反應過來!
蘇沂已經明白了江洛靈的意思,輕聲說:“可行!”。
江洛靈對他笑了,說:“歷史知道的多了,辦法自然多!”,
蘇沂刮了刮她的鼻子。
冷東原撓了撓頭,說:“你們兩個人在說什么?什么歷史?什么道具?”,
蘇沂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冷東原臉色一變,隨后,又是一喜,對江洛靈翹起大拇指,說:“狡猾如你,二哥佩服!”,
江洛靈很受用,抱了抱拳。
三個人都笑了。
次日,江洛靈和蘇沂特意去了丞相府。
許昉和許天穆大驚,卻恭恭敬敬的將他們迎了進去。
江洛靈和蘇沂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丞相府,直到在客廳落座。
許昉和許天穆也不敢坐下,垂手站著。
蘇沂忙說:“我夫妻二人不過閑來無事,來丞相府走動走動,丞相不必拘謹,快請坐!”,
江洛靈也是一臉笑瞇瞇的。
許昉和許天穆對看一眼,只好坐了下來。
江洛靈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