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兩件大事,其他事就簡單了。
蘇沂處理政務(wù)熟練且麻利,大臣們似乎就在和自己國家的國主商量國事,沒有覺得半點不對勁。
蘇沂同樣沒有覺得別扭,他看差不多無事了,便說:“既然無事,鄙人便要回金微國了!”,
誰知,大臣們連連挽救,說什么大局新定,很多不確定因素等等,蘇沂不得不再留幾天。
不過呢,蘇沂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家,還是得回去!
段娉婷被關(guān)在一間偏殿里,坐一坐,走一走,腦袋里極力想著各種辦法。
眼下,她已經(jīng)沒了任何依靠,只能憑自己的本事了。
原本,她以為金微國武乾王手段高明,是可以靠住的主子。
誰曾想,蘇沂甚至都沒有開打,武乾王就命歸西天,真是不堪一擊。
當(dāng)初,也不知道她和她父親是怎么考慮的……
門口傳來腳步聲,段娉婷趕緊在桌邊坐好。
隨后,門開了,進來一個宮人奉上茶水。
段娉婷看了看那茶水,又看了看宮人,眼珠子一轉(zhuǎn),呼的一下將茶水打翻在地。
宮人趕緊退后,低著頭不說話。
段娉婷哼道:“去把蘇沂給本宮叫來,本宮有話對他說!”,
宮人抬眼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段娉婷憤怒了,起身走到宮人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
宮人捂著左臉,驚恐的看著段娉婷。
段娉婷尖聲道:“你這個賤婢,看什么看?小心本宮挖了你的眼珠子!”,
“你有什么資格稱本宮?你連這個所謂的賤婢一半都不如!”,一個冰冷冷的聲音響起。
段娉婷望過去,原來是北宮純!
她趕緊收回臉上狠戾的表情,擠出一個笑臉,說:“北宮少將軍,原來是您啊,您來看看我嗎?”,
北宮純壓根不正眼看她,反而走到那宮人面前,說:“她只是一個階下囚,你不懂得反抗嗎?”,
宮人低頭。
這段娉婷前番在皇宮里耀武揚威慣了,宮里人誰不怕呀!
段娉婷的臉拉了下來,哼了一聲,說:“北宮少將軍,你什么意思?”,
北宮純?nèi)匀徊豢此抢^續(xù)看著那宮人,說:“方才那賤人扇了你一巴掌,你不想還回去?”,
宮人抬頭,驚恐的看著北宮純。
北宮純勾起唇角,說:“她是謀害國主、投靠敵人的無恥之徒,你作為羽陵國子民,有扇的權(quán)利!”,
“你有病啊,北宮純!虧我還敬仰你的英武不凡,你……”,段娉婷忍不住嚎了起來。
北宮純終于看她,目光兇狠,段娉婷不由自主的閉上了嘴,身體僵硬的站著。
意想不到的事發(fā)生了,那受了委屈的宮人快步上前,狠狠一巴掌甩在段娉婷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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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娉婷沒有反應(yīng)過來,張嘴看著宮人,白皙的左臉上一道清晰的五指山,還微微腫脹起來!
北宮純大笑起來,拍了拍宮人的肩膀,說:“對叛徒,就得這樣!下去吧!”,
宮人臉上表情愉悅,施禮,扭頭走了,那步伐相當(dāng)輕松。
段娉婷捂著臉,眼里滿滿的淚水,卻倔犟的不讓它們流下來。
北宮純輕蔑的說:“段娉婷,本將軍就讓你認清眼前的形勢,你,就是一個階下囚!”,
段娉婷把手挪到肚子上,說:“本宮肚子里有小皇子,羽陵國唯一的皇族,你膽敢對本宮無禮,死罪一條!”,
北宮純說:“你與陛下成婚連半個月都不到,怎會這么快有了孩子?段娉婷,你當(dāng)我們都是傻子?”,
段娉婷沒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