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遙也不敢爭辯了,油漬確實是她弄的,證據確鑿。
她的小臉上又出現視死如歸的表情,似乎,只要自己死了,就不會惹更多麻煩!
江洛靈瞥了一眼弋遙,翻了翻眼睛。
這姑娘,逆來順受慣了,得調教!
陰氏也看到弋遙的表情,臉上浮現得意之色。
她剛準備開口說話,江洛靈先悠悠開了口:“不就是一團油漬嘛,沒什么大不了的,我很快就能讓它無影無蹤!”,
彩衣殿里的人都倒抽一口涼氣,讓油漬消失,開什么玩笑!
那玩意兒根本就洗不掉,好不?
弋遙也悄悄拉了拉江洛靈的衣袖,低聲說:“太子妃的心意,弋遙感激不盡。只是……”,
江洛靈一笑,說:“你當我在吹牛?這樣吧,如果我能辦到,你就給歸晚做個妃子吧!”,
弋遙的臉刷的紅了,不知道該怎么說話了!
這么嚴肅、悲傷的情景下,江洛靈還能打趣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陰氏忍不住笑出了聲,說:“太子妃,你想安慰你這個愛闖禍的妹妹,心情我可以理解。但,你不能信口雌黃吧!”,
江洛靈懶得理她,對弋遙說:“妹妹,相信我!”,
弋遙茫然不知所措,怔怔站著。
江洛靈搖搖頭,對彩衣殿的人說:“你們按照我的吩咐,準備幾樣東西,切記,必須嚴格按要求找!否則,不僅我這妹妹倒霉,連你們都會受到牽連!”,
彩衣殿里的人使勁點頭,他們當然知道皇袍毀壞的后果。
江洛靈看他們如此惶恐,就放心的把制作肥皂的原始材料告訴了他們。
彩衣殿的人趕緊去準備了,陰氏卻笑了,說:“太子妃找的那些東西,可真是奇特!不過呢,還是應該讓你們試試,免得死不瞑目!”,
江洛靈看她,說:“要說奇特,我覺得二皇妃更奇特!弋遙上次醉酒,這次闖禍,怎么都和你在一起呢?弋遙是個單純的姑娘,相信你的說辭,我可不相信!送二皇妃一句話,太多巧合就是故意!”,
陰氏豎眉,說:“太子妃什么意思?你想說我故意栽贓陷害?哼,這么多人看著,如何栽贓?”,
江洛靈說:“那就是二皇妃的高明之處了!不過呢,被栽贓陷害的滋味不好受,二皇妃有機會可以試試!”,
“你……”,陰氏怒目圓睜。
江洛靈可不怕她,拉著弋遙開始欣賞虞歸晚的龍袍。
勿敵國崇拜的是狼,虞歸晚身上有狼頭玉,代表至高權利,那新國主的皇袍自然有狼。
虞歸晚的皇袍就是繡金黑袍,胸口一只白狼,栩栩如生。
江洛靈嘖嘖嘆道:“這白狼,一看就是狼王,雄壯威武!”,
弋遙可沒有心思欣賞,她不時瞄一眼門口,盼著彩衣殿的人回來。
陰氏則似笑非笑的看著江洛靈,等待她出丑的那一刻。
彩衣殿的人辦事效率不錯,很快就把制肥皂的那些東西拿來。
大家看著那些草木灰、油之類的東西,都皺起了眉頭。
江洛靈卻高高興興的把那些奇怪的東西拌在一起,揉成一小塊,然后放在皇袍的油漬之處搓洗。
所有人都提心吊膽的看著江洛靈,弋遙簡直快哭出來了,說:“太子妃,你若再破壞的厲害,也會和我一起受罰……你還是停下來吧,所有錯誤我一人承擔……”,
江洛靈扭頭看她那驚恐的小臉,忍不住笑了,說:“就這么不相信我?待會兒讓你看看奇跡,放心!”,
她搓了一會兒,覺得差不多了,就讓人端來一盆水,將污漬洗干凈。
當江洛靈把皇袍拿起來,展示給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