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贏了兩場,輸了一場,星野每場都是閉著眼全壓左航勝,結果最后一場那個id叫黑道大哥的是個新人,倍率15,比左航多一點。
然后星野最后一場就賠了,一來一回,其實沒賺多少。
左航后面兩場沒回過休息室,所以也就沒有重新下注,只壓了第一場,16奉獻點15,變成了兩萬四,血賺。
從競技場回來的左航向花火問道,“這競技場我要是輸了,還能繼續打嗎?”
花火說“可以,只要你還有精靈,不過不能連續,只能隔一場再上,因為競技場有個連勝的判定,本場輸了連勝就算斷,隔一場之后再上場,連勝重新計算。”
“那如果我隔一場輸一場,倍率會變高嗎?”左航問道。
“會是會,同一個人輸的場次越多賠率就越高。”花火眉頭一皺,“你問這干嘛?刷點數嗎?我警告你,每年都有人想這么干,連敗超過三場還要繼續的話,各個學院的風紀部就會來找你了,這可是打假賽,一旦被發現,你在各個學校的主場就都上黑名單了。”
“假賽?誰說我要假賽了?”左航說道,“我輸兩場,贏一場,不連勝,那我的倍率不還是繼續漲?每天都這么干,用不了一周,我覺得就能漲到20+,而且我可是正八經打比賽,這年頭連菜都不行了?”
花火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閑的算了,我懶得管你,不過我先說好,別在白龍的場子這么搞,要去就去校外,沒有風紀部,隨便你怎么搞。”
當日下午。
花火告訴兩人一處校外競技場的進入點。
這里是南川東路的一家日式酒館,競技場的入口藏在一間包廂的榻榻米下面。
進入之前,星野說道“九大高校內部獨立,但外面這些娛樂區商店街的還是歸聯盟管,我感覺花火那妮子在坑我倆,聯盟查假賽只會查的更嚴,我看你那電耗子演技屬實不咋地,先說好,前兩場壓對面贏,第三場壓你贏,然后一循環,再壓你輸。”
“好啊,你就這么壓吧,我也先說好,不小心贏了可別怪我。”
“啥玩意?還能不小心贏的?”
“實不相瞞,我沒想假賽,第二場我不敢保證,但第一場我應該是必輸的。”
“必輸?怎么說?”
“進去你就知道了。”左航說道。
10號休息區的前臺是一位帶著紅色鴨舌帽的中年人,胡子像是有段時間沒修剪過,眼睛中帶著一點血絲,眼袋很重,一看時間就是常年缺乏休息。
約摸著是個鄰近四十的老社畜,前臺八成是他干了很久的工作。
“左航對吧?下一場有空缺,要上嗎?”前臺的聲音有些中氣不足。
“可以,就下一場吧。”
這里不是九大高校的主場,頭頂沒有天氣球,對戰臺也只是尋常的土石制。
左航從休息區走出來的時候沒看到那個踩著飛行器飄在頭頂上的裁判。
圓形對戰場的邊緣有一座很高的塔臺,一位身材火辣的小姐姐坐在塔臺上方,手里拿著紅藍亮色的小旗,頭上同樣戴著一頂鴨舌帽。
這身裝扮無疑是競技場的裁判了,至于解說10主場貌似沒有解說
左航從走進對站臺,一來一回溫度竟然沒變,上午白龍主場時他能明顯感受到從休息區到競技場的溫度變換。
因為有防護立場和天氣球,觀眾席的溫度和競技場內部是完全不一樣的。
左航抬頭,觀眾席上只有零星的幾人,空了很多座,競技場邊緣也沒有at立場的淺藍色的熒光,作為競技場而言不免有些凄慘。
“那什么,你出來早了,紅色方還沒人呢。”塔臺上的小姐姐揮了一下小旗說道。
“害,不急,慢慢等。”左航放出了小箭雀,開口道,“先飛一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