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放開銀家,銀家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孩子,銀家還不能死啊…
汗!真不知道某獸是不是肥皂劇看太多了,這么爛的詞都能想出來。
而且,它覺得它那“吱吱吱”,某帝能聽懂嗎…
淡薄如水的眼睛,有著寒鐵刀鋒般的冷漠,與某獸視線相撞,無聲的威脅。
嚶嚶嚶,太可怕了。
獸可辱,不可殺。
算了,要不銀家還是從了你吧。
經過一翻相當激烈的思想斗爭以后,某獸立刻停止了掙扎,變得乖順異常,紫色的眸中,還氤氳出了絲絲水氣,可憐兮兮的望著帝弒天的雙眸。
那樣子,看上去無辜極了。
匍匐的眾臣,以及躬身而立的聞人,獨孤影城,心中都反復琢磨著他們王上的意圖。
這究竟是要干什么?
最終,帝弒天將某獸肚皮朝上放在手心。
艾瑪!
莫非要先jian后殺!
一滴巨汗滴落!
真不知道某獸這自信是從哪來的?
好像是個人都能看上它似的…
要是以前,還是美女一枚。現在…
那樣子完全不忍直視好不好!
細長的好看的手指,輕柔的翻動著它的毛。
感覺到身下略帶冰涼的觸感,某獸臉上的那兩坨粉色再度出現了。
嚇!
你在摸哪里?
恍惚中,某獸聽到“咔嚓”一聲。
節操再次碎了一地…
嚶嚶嚶,這下清白盡毀啊。
倚墻痛苦的白蘿卜再次跳出來扭動,完美的詮釋著它此刻的心情。
傷不起有木有!
鳳目狹長,眉心凝簇,手指動作輕柔的翻動了幾下,帝弒天心下已然明了。
雙眼在沉寂中,變得溫柔,變得深邃。
“小東西,乖一些。”不急不緩,低低的起伏,有洗卻鉛塵的動聽,有潛伏海底的幻覺。猶如他傾世的外貌,那嗓音也一樣妖孽一般令人著迷。
隨即,將它放在了身前的桌案上。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而今,某獸難過某帝關。
那抹溫柔,再次成功的把它迷惑,乖巧的趴在桌上。
看著那性感的薄唇,下意識的伸出粉舌舔舐著嘴角。
一杯茶水突然而至,某獸微楞。
隨即明白過來,感情這是以為它渴了。
不過,貌似有些口渴。
微微低下頭,用舌頭舔舐著茶水。
艾瑪,上等的雨前龍井啊。
好喝!
真好喝!
某獸大口飲用起來。
忽而,某帝抬頭,狹長的丹鳳眼一瞇,掃過眾人,冷冷的說了一句。
“母的?王后就它吧!”
聞言,眾臣風中凌亂了。
什么恐懼啊,害怕啊,都已經忘到九霄云外。此刻僅剩的情緒,就是驚憟。
他們剛才聽了什么?
不對?肯定是錯覺,肯定是錯覺。
此刻,他們都在心中不斷的自我催眠著。
噗!
某獸聞言,一口茶水立刻噴了出來,隨之兩眼一抹黑,頓感千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王后?泥煤,這丫的心理是有多扭曲啊,連獸都不放過。
“王上,這萬萬不可!”兩道音色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
一道屬于聞人,一道則來自丞相獨孤影城。
俊美的男人,溫柔的五官,此刻光潔的眉心出現了一絲褶皺。白皙的手掌抱拳,身子微微彎下,一臉復雜的說道。
“王上,選后并非兒戲,您方才所言,著實不可行。”弒天厭惡女色,他心知肚明。可是不能因為這樣,就讓一只小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