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fēng)吹過,搖曳了金絲珠簾,然而,蕩開漣漪的確是人心…
——我是塵塵分割線——
天氣陰沉,烏云密布。
鉛云朵朵,似乎就要壓下來一般。
冷風(fēng)呼嘯著,天色,似乎都變得昏暗了。
徐州城,天澤重要關(guān)口。
對內(nèi),連接天澤所有繁華地段,四通八達(dá)。
對外,亦是與諸多國家接壤的重要州衙。
往往這種端口,就是兵家必爭之地。
所以徐州的瘟疫,如果不及早治理,后果不堪設(shè)想。
此刻,原本繁華的徐州,到處一片狼藉。
大街上,很少有人來往。家家關(guān)門閉戶,沒有一絲生氣。
即使偶爾有一兩人,也是愁容滿面,或是病態(tài)的蒼白。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nèi)缃瘢皇窃诘却劳龆选?
城門口,郊外,死尸遍布。
悲慘之況,可見一斑。
已是春日,氣溫回升之季。
空氣中的溫度雖然不算高,可是成千上萬的尸體堆積,早已潮濕腐爛,空氣中彌漫著難聞的氣味,令人作嘔。
偌大的徐州城,儼然一座死城。
帝弒天站在城門前,看著眼前的狀況,眼色越的銳利。周身散著滲人的冷氣,除了肩頭的某獸,無人敢上前一步。
“情況如何?”薄涼的語氣,自然的流露著無聲的威壓。
早料到這里形勢凄慘,沒想到,現(xiàn)場的情況,有過之而無不及。
“回王上的話,這場瘟疫來的很突然,沒有任何前兆,而且來勢兇猛,死亡率很高,這半個月來,死亡人數(shù)已經(jīng)過半,下官召集了全城的大夫,可是治療沒有任何效果,染病人數(shù)不斷增加,情況相當(dāng)糟糕。”回話的中年男子,正是徐州城城主柳民生。
“沒有查出病因嗎?”獨孤影城眉頭微皺,繼而說道。
“回丞相的話,沒有。”說到這個,柳民生也頗感慚愧,壓低了頭顱。
做為一城之主,在百姓遭受病痛折磨的之際,竟然無計可施。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城民,一個個倒下,他心里也不是滋味。
帝弒天心頭一哽,眼中閃爍著一絲疼痛。
轉(zhuǎn)身,緩步走在街道上。
看著道路兩旁無人問津的尸體,眸光越的陰冷。
某獸蹲在帝弒天肩頭,看著眼前的情況,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怪不得這男人一提到徐州就心情不好呢,這也太慘了。
瘟疫這種事兒,以前也只是聽說過。
這場面,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
“吱吱吱…”美人,他們這治理瘟疫的方法不對啊。
看著隨處可見的尸體,某獸不停的叫喚著。
泥煤的,雖然這是被下毒了。可是也具有傳染性,死尸不處理,這不是等著傳染更多人嗎。
“怎么了?”聞聲,帝弒天頓住步子,側(cè)目詢問。
尸體,尸體應(yīng)該處理掉。
某獸趴在帝弒天肩膀上,指著一個尸身,“吱吱吱”的說著。
看著這小東西著急的樣子,帝弒天眉頭微皺,大步走向徐州州衙。
墨袍翻飛,在昏暗的空氣中劃出一抹弧度。
古宅大院,明鏡高懸。
帝弒天一撩衣擺,端坐在主位之上。
“來人,筆墨伺候。”
這小東西要表達(dá)的意思,他一時間還真有些看不懂。
不過,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它會寫字。
伸手,動作輕柔的將某獸從肩膀上拖下來,放在面前的書桌上。
“小東西,你知道怎么做對嗎!”
帝弒天抬頭,聲音依舊低沉動聽。澄靜眼底,漾起幾許魅惑,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