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你怎么了,誰欺負(fù)你了,孤替你殺了他!”低沉動聽的嗓音,明明沒有多少情緒的起伏,可是聽了讓人感覺很有安全感。
該死的,誰讓他的小東西哭成這樣。
他的寶貝,他都舍不得讓她生氣一下。
“沒有。”
這個男人永遠(yuǎn)是這樣,永遠(yuǎn)第一個想到的都是她,就算她現(xiàn)在突然變身了,寵溺還是一如既往。
“那你怎么哭了?”
“額…沒什么…”某靈此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難不成她要說我以為你死了,所以在哭喪嗎…
“天天,地上的血跡是怎么回事兒?”該死的,要不是那攤血跡,她也不會搞出這么大的烏龍啊,丟人。
“恩?什么血跡?”帝弒天鳳眸微斂,略帶疑惑的反問道。
“明明在地上嗎…”討厭,還裝蒜。
陽光柔和的灑下,點亮了他的眉眼,抬起絕美如畫的臉,一灘鮮紅映入眼簾。
立時間,心里明白了什么。
性感的唇瓣上下掀動,“那是白天適才弄撒的湯汁。”
“……”不會吧,她這是多著急,竟然連那不是血跡都分辨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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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丟人丟回姥姥家了…
擁著她的大手逐漸收緊,魅惑一笑,日月光華恍惚聚攏在眉間,沖淡了他全身的寒冰。
這世上,只有一個人能讓他笑。
也只有這個人,才有讓他笑的權(quán)利。
“小東西,你在為孤流淚?”
“不是。”干脆果斷,就好像刻意的掩飾一般。
沒錯,這的確是刻意的掩飾。
她給不了這個男人任何承諾,所以,不想讓他誤會。
因為她知道,希望,往往是絕望的伊始。
“你以為那是孤的血。”
“不是!”
“你以為孤死了!”
“不是!不是!不是!你不要亂說!”靈兒猛地抬頭,用小手捂上了帝弒天冰涼的唇瓣。
這個男人,就是有逼瘋她的潛質(zhì)。
他知道她害怕從他口里聽到那個字,可是他偏偏要說。
明明是一張三歲稚童的臉,眸中卻蕩漾著不符合年紀(jì)的成熟。
明明擔(dān)心的要死,偏要裝出一副“你看錯了”的模樣。
有時候,他真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大手握住她按在他嘴上的小手,“小東西,別哭,別怕,孤會一直陪著你的。”
聲音輕柔,就像低沉動聽的大提琴,每一個音節(jié),都恰好敲在了心尖上。
伸手,輕輕的摩挲著那白皙如陶瓷的臉頰。
淚水,明明涼的透徹,卻讓他感覺一陣灼痛。那強(qiáng)烈的溫度,幾乎要燙傷他的皮膚。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只是她以為他不知道,不過沒有關(guān)系,他會等。
等著他學(xué)會愛,等著她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
“好了,不哭了。孤的小公主本來就像只小貓,再哭花了臉,就更像了。”
話落,捏了捏她被頭掩飾住一部分的耳朵,眼角眉梢都帶著戲愚。
“銀家才木有哭呢。”某靈一把推開帝弒天,一個轉(zhuǎn)身退出了他堅硬的懷抱。
臉上的淚痕,在回頭的瞬間,已經(jīng)蕩然無存。
既然現(xiàn)在她的身份是公主,她就應(yīng)該扮演好這個角色。
“爹爹,銀家餓。”
一聲甜膩膩的聲音襲來,成功將適才營造的深情氣氛打破了,也成功的,讓某帝的眼角抽了抽。
這個小東西,越來越壞了,明知道他討厭這個稱呼,她肯定是故意的。
不得不說,某帝真相了。
“爹爹,銀家肚子餓。”某靈調(diào)皮的眨